吵闹的朝堂顿时间鸦雀无声,皇帝也是第一次见此蛇的威力,脸色铁青。
笼子掉落在地,众人仓皇后退,谁也不敢去碰。
幸好那蛇好似只是被摇醒了,又蜷缩回身子,闭上了蛇瞳,并没有要从笼子里钻出来的意思。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苟元景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掌心的洞,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他这才好似感觉到了痛意,抱着手大叫,痛得满地打滚。
皇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去请太医……不对,还是去请江三小姐吧!”
寻常的太医估计也处理不了这样的毒。
他看着满地打滚的苟元景,心里很是烦躁。
一天天的,就知道给他惹事!
再多几个这样的朝臣,天启迟早要完!
皇帝这边头疼,那边江稚鱼也不好受。
听闻皇帝又要召见江稚鱼,许悠然连忙跑去临风居,亲自去喊江稚鱼起床。
此时不过才凌晨五点,江稚鱼裹得像个蚕蛹一样睡得正香,便听许悠然一声一声低唤道:“稚鱼,圣上召见你,该起了。”
江稚鱼沽涌了两下。
深秋时节,天气愈发寒冷,对畏寒的江稚鱼来说,现在起,就是要了她的命!
许悠然继续道:“稚鱼,该起了,外面已经有人候着了。”
“稚鱼?”
“……”
江稚鱼翻身,老大不情愿的睁开眼:“知道了。”
【我真服了!皇帝是活不到午时了吗?叫我干嘛!】
【能不能死一死啊!死了还能放个假呢!】
许悠然:“……”
这话可不兴说啊,这可是抄家的大罪啊!
不过上次稚鱼也说了那么多抄家之言,皇帝也毫无反应,这两句话,皇帝也肯定是不会计较的吧。
江稚鱼心里还在持续谩骂,听得多了,许悠然颇有一种债多不压身的感觉,匆匆洗漱完给她套上衣衫,塞上了马车。
……
金銮殿内,太医匆匆给苟元景止了血,苟元景躺在地上,只感觉眼前飘忽,好似已经看到了太奶。
江稚鱼正要行礼,皇帝大手一挥:“免了,你快去给司空瞧瞧,他的手掌被蛇毒穿了一个洞,那蛇毒可会蔓延?”
江稚鱼走到苟元景面前,贺言庭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跟她描述着刚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