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文泽才他们还没出门呢,秦勇就过来了,他看着有些疲倦,不过精神还是不错的。
“我四姨这几次吃药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痛苦了,这是不是说明她的身体在好转?”
一想到是这样,秦勇就止不住的激动。
文泽才闻言点了点头,外面蝉鸣声不断,让人心浮起一些燥意,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向来清冷,听得就让人舒服。
“这药是越喝越好的,等一个月后,一定要让她常晒太阳,这天也热不了多久就要入秋了。”
“哎,我记下了,”秦勇连忙点头。
赵导师梳着一个大背头,穿着一身新衣站在村口等着文泽才他们。
“赵导师,好久不见。”
文泽才上前笑道。
“是啊,快期末考试了,你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阅卷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赵导师今天的心情想来非常好,所以看见文泽才他们后还会说笑。
几人边说边往村里走,热风吹在脸上,让戴着帽子的他们更热了,“今年好像比前几年都要热一些。”
“是啊,”赵大飞拿下帽子,“以往热归热,好歹热得痛快,可今年不只是热,还是闷热。”
“是啊,好在今年庄稼都不错,”说起这个,赵导师的脸上又布满了笑容。
走了半刻钟,他们来到一个新院子门口,文泽才也没立马进屋,而是围着这房子转了一圈,心里有个数后,再和赵导师一起进了院门。
院子里铺满了石砖,赵导师的妻子正在往地上泼水,见到他们连忙招呼着,孩子端出晾好的薄荷茶,喝一口心里就舒服得不行。
“谢谢。”
文泽才喝完后将碗放下。
“怎么样?”
赵导师也是个急性子,连忙追问道。
“这是你那老宅子的地基?”
“不是,”赵导师摇头,“我的老宅子没动,那宅子也就能观赏观赏,真的住进去人,可不是个好事儿。”
阴湿得很。
“格局上没有问题,只不过院门前那棵树得砍掉。”
文泽才指着前方院子门口冒出树头的松树。
“那树有些年头了,我修房子的时候看着年份大,砍了觉得可惜,所以没动它,这门前不能有树吗?”
文泽才点头,“古人说,门前有树,家里的男人容易到处奔波,一年来下也没什么时间回家看看,很容易客死他乡,且家中口舌纷争严重,不是个好兆头。”
赵导师的媳妇立马道,“砍!下午就把它砍了,连根都别留!”
这话把赵导师吓一跳,他看向自家媳妇,“你啊,这么担心我?”
这话把他媳妇臊到了,对方瞪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
“赵导师找我不会只有这个事儿这么简单吧”
文泽才的话让赵导师清咳一声,“还真不是,我有个朋友,得了怪病,可又不像是病,所以想找你看看。”
一旁的赵大飞嘴角微抽,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家师傅都快成行脚大夫了。
找他的尽是些看怪病的。
“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