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板用他那不为人知的慧眼,在十秒前终于石破天惊——王勇的确是块朽木,不可雕,劈开烧了还行。
“我是说,飞翔新开的赌场很热闹。”姚老板一字一点头的说。
“哦,是热闹,那是因为他们的新后台滨州集团以及黑哥手底都没毒品了,才出了新招儿。”
姚老板觉得王勇这点可能蒙对了:“王老弟的想法和鄙人不谋而合啊!可谓知己。”
“咱们都是能人,都是枭雄,都是金钱的弄潮儿……“王勇不知从哪里捡来了这么多破帽子,给他和姚老板的头上不停的带着。
姚老板的手机响了,他瞟了下来电显示,是雪菲打来的,想闭开王勇,直接挂了:“呵呵,我女儿来电话了,王老弟稍等。”说着,出了密实,进了二楼的包房。
他给雪菲回过去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那个可爱的小叔子刚才在我身边,我知道你还是和我说前天那事。”
“是的,你考虑的怎么样?”
“可否到你那里去谈,顺便……”姚老板浑身的肉颤着。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今晚把王勇稳在红海湾。”
“容易,容易的很,你等我。”姚老板挂了手机,径直进了密室。
“王老弟,今天是我女儿生日,我答应晚上陪她,夜总会就交给你了。”
姚老板的话,实实在在把王勇当成了自己人,王勇越发认为自己是个人物:“放心去吧!有我你一切放心,我那三个能打的保镖都在二楼的包房里呢!”……
姚老板一走,王勇立刻出了密室,把那个屁股特别的女郎招到了包房,翻云覆雨……
3姚老板很快到了雪菲家,雪菲为了迎接姚老板,连睡裙都没穿,三点着。心想,等那老色狼来了,先满足了他再说。
“你真是太迷人了。”姚老板那经常直不起来的地方被雪菲勾了起来,双手齐出,抓住了雪菲的两条胳膊。
雪菲的目光不停电着他:“以后我俩就是一条战线上的了,凡事不必分的那么清楚。既然姚老板看的上小女子的身体,只能奉上,走吧?”她牵着姚老板的手进了卧室。
她的长处还在于能用最唯美的语言美化最肮脏的东西。
姚老板做生意——不论黑生意白生意,都是个好手,至于床上功夫,确实不敢恭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进入了雪菲的身体。笨重的身体开始执行寻欢这个任务,不幸的事亦是意料之内的——不到三分钟,皮软了,不情愿的退了出来,雪菲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他,他满脸的尴尬,嘴还挺硬:“这几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否则……”雪菲用纤细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想听他废话。
和雪菲睡过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超级床上玩家,她最厌恶男人在床上败兴,要不是和姚老板有正事要谈,早一脚把他登下去了。
她不停安慰着姚老板软下去的地方:“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我们就更近了,谈谈你的想法。”
姚老板任意触摸着雪菲的身体——很没有规律的触摸,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雪菲痒的咯咯笑个不停:“你的手还瞒厉害的。”
好一会儿,该摸的地方都摸完了,姚老板探出身子,从床边的小柜子上拿过了烟盒,很犀利的目光投于雪菲的脸:“毒品是我们共同的摇钱树,我以后只针对你,你才是通达名正言顺的代表,至于王勇,爱谁是谁了。”
雪菲夺过姚老板手里的烟盒,掏出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帮他点燃:“你说的对,王勇在我们长期的合作中始终是个小卒,不论过不过河都是。”
“恩,我明白,你放心,不该他知道的东西,我不会告诉他。”姚老板冲着雪菲的脸吐了口香烟。雪菲伸过手不停的扇着,让烟远离:“必要的时候,做掉他,省得碍眼,但不是现在,你要有准备。”……
交谈持续了一个小时,该沟通的都沟通了。姚老板望着雪菲那勾魂的肌肤,快急死了,象个想上厕所的人打不开厕所门,不一会出了满满一头汗。
雪菲的兴趣被他廖了起来却没得到满足,只能自我安慰,故意叫给姚老板听,姚老板满脸愧疚,很快安详的睡去了,震耳欲聋的鼾声取代了男欢女爱。雪菲自认倒霉,起了身,漫步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开阔的思维想到了浩瀚宇宙……
第34节 妓女与洁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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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悄无声息的夜,滨州大地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扬扬洒洒的来了。很快,各种颜色都躲到了天造的白里。白色和纯洁往往是联系在一起,但实际上,纯洁又是形容心灵的,和外表没多大关系。无奈人进化至今,尚未具备戳穿别人灵魂秘密的本事,只能窥其外表,猜其所思。
冬天不是死亡,只是生命的一次退让。但吸毒这种嗜好,跟死亡极其接近,可以说,瘾君子就算死了,立着走的?肉而已,对了,还有骨头。
眺望街是滨州市区坡度最抖的一条街,倾斜约三十度,二十多米宽,位于市南。街的尽头左侧,坐落着一个不是太显眼的旅店——醉梦旅行社。
这个醉梦着实是醉生梦死者寻欢的天堂,有心者都知道,醉梦两绝:1,瘾君子聚集的地方。互相交流经验,谁手里的毒品价格低?谁可以赊帐?怎样享受毒品更爽更象神仙?2,便宜小姐最多的地方。众多喜好卖肉的妙龄女子在此地营生,大的可至三十岁,最小的不过十三四岁。她们要价很低,属于薄利多销的群体,基本一次只收50元,给老板20元,小姐得3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