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贪和尚一怔,脸色一支。吁出一口长气。点头道:“不错。二十余年前有一面之缘。”
“他目下何在?”
“死在天完煞神之手,快二十年不见了。”
至真向寺门方向大吼道:“普德,抱你的师兄出来。”
寺门口站着归云阁主持野愚和尚普德。闻声应降转身为了。
戒贪大吼一声,向前急冲,方便铲兜头便砸。
“铮”一声暴响,至真一杖上托,在火花飞溅中,戒贪飞退丈外,额上青筋跳动。
至真双足陷入上中近寸,冷笑道:“贫僧警告你,不可妄动”
寺门口人群让出一条通道,野愚和尚抱着一个双腿齐膝折断,脸上疤痕累累,右耳不见的瘦弱老和尚,大踏步到了场中。
戒贪和尚突然一铲攻向至真,铲发前,左袖底白芒连闪,五道银虹射向野愚和尚。
至刚大吼一窝,一杖震出,五道银虹被激烈的罡风全部震落。好浑厚的伽蓝禅功,好快的反应。
“铮”一宗暴响,至真又硬接了一铲,将戒贪震退丈外,厉声道:“你这时想灭口,已嫌大晚了。说!你当年是如何唆使普空,挑动本派与游龙剑客算账,又如何与昆仑的无我道人传递本派的消息。又如何拉拢武当山的道友?从实说来。”
野愚和尚怀中的四海走方僧普空大叫道:“师父明鉴,弟子想起来了,当年师弟暴死在南昌,被游龙剑客击中一飞刀致命,正是这种柳叶刀。那游龙剑客定然是假的,有人化装扮成游龙剑客杀人嫁祸……”
“哈哈哈……”戒贪狂笑,飞朴而上。
至真连接五铲。将戒贪迫退三丈余。
至刚也连攻五杖,把勾魂手追得手忙脚乱。
至真接了五铲,回敬了三杖。最后一杖重如山岳,“当”一声大震,戒贪的方便铲断了半节铲刀。连退十余步方稳住身形。
至真凶狠地举杖迫近,厉声道:“你是雷家堡的人,而雷家堡却在天心小筑败亡后数年方在江湖露脸,说!当年的毒谋,是奉何人所差?
当年唆动六大门派的人,不止你一个戒贪和尚,筹划详尽,人手众多,定
非无名小卒,这人是谁?”
“就是佛爷我。”
“呸!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一个三脚猫,不成气候。你说是不说?”
正说间,长啸划空而过,声如殷雷,司马英到了。
萱姑娘浑身大汗淋漓,胁背出现了血迹,眼看要力尽被擒,听到啸声,精神大振,一声娇呼,剑势封得更密。
可是,她已到了强里之未,危急!
司马英到得正是时候,在听到姑娘娇叫时,他已从寺后突人人丛,飞龙神剑撤出一层层剑网,网到处惨叫声雷动。
他听出姑娘的叫声已是力竭的哀鸣,只感到心如火烙,亡魂谷失败的仇恨泛上心头,新仇旧恨在心头燃烧,下手已不留余地,一冲之下,近十名和尚尸横五步。
“啊……”攻向姑娘后心的两名和尚叫。一人被飞龙神剑贯人胁下,庞大的身躯被奇大的冲力向侧方冲倒,向另一名同伴的方便铲上撞去。
他的同伴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恐怕伤了自己人,百忙中撇铲侧跃。这一来,萱姑娘逃出了铲下。
同一瞬问,飞刀如满天花雨,以令人肉眼难辨的神奇速度飞到,无情地贯人围攻姑娘的和尚体内。
“哎……”有人倒了。
“啊……”有人惨嚎着栽倒。
八名和尚倒了七个,像在同一瞬间仆地。
司马英在四周高手涌到的前片刻赶到,拔出尸体上的飞龙神剑,一手挽了萱姑娘,向寺门急冲,一面说:“萱妹,快服丹药提神,一切有我。”
姑娘心神一懈,却也不敢全懈,火速解开百宝囊吞下三颗百转清虚丹,一面调和呼吸。
司马英挽着姑娘向寺前冲,迎面遇上一群抢来的僧俗高手,他大吼:“挡我者死!叫你们的主持来理论。”
飞龙神剑化成一团耀目的光球,但见无数电虹飞旋,千百条小飞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