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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许,怎么回事儿这是?”孔晨从厕所回来,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哥才去了个厕所,怎么就换天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许意没好气的回了句,“上个节目刚下去,这群人就上来了。”
“看这意思,这是学校开恩了呀。”孔晨给许意抛了个电眼,接着对苏小惠道,“要不说哥的运气好,这如果设施全了,不管节目怎么着,效果出来了。”
“切,”许意嗤鼻,“也就你这胖子觉得天上会掉馅儿饼,你觉得可能吗?你想想咱们高一刚来的时候,有次学校停电,有电机他们不用,非得让咱们去小卖部买蜡烛,结果硬生生救活了一个蜡烛厂,这事儿你忘了?”
“万一这转性了呢。”孔晨怀抱希望。
他现在巴不得有点好设备呢,经过这上下午的连轴转,谁能不烦?别说其他的,就是看得见的,上午的投票率也比下午第一场高,现在来点儿设备给大家震震,总比他们在这儿拿着手机放好得多。
瞧瞧这设备:广场舞大音响,专业级话筒、耳麦,这简直就是为他们这些跳舞的人量身定做的专业级设备啊!
一个字:爽!
没几分钟,舞台焕然一新,纵然比不上最专业的舞台,但也已经达到了小型表演时的水平。
“你说咱们等会儿在这种设备下跳舞,是什么样的感觉?”孔晨两眼冒着星星。
“那还用说,当然特别有感觉。”苏小惠也两眼冒星星。
看着彻底大变样的舞台,虽然嘴上不说,但许意内心还是小小的激动了下。
安装设备的人下去,很快,又上来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晚礼服的主持人,只见那个主持人提着红色的裙摆走上来,笑盈盈的拿着台本道,大幕拉下,主持人报幕“下一个节目,诗歌朗诵海燕,表演者,郝赫、刘海林。”
哗!
会堂灯全部熄灭。
大幕换换拉开,一束强光打在舞台中央的位置。
“哇——”
台下立刻传出惊呼声。
而就在同一时刻,许意也不由倒吸口凉气,好家伙,土豪就是豪啊!
看看台上,郝赫穿着白衬衫,黑西服,脖子上打着领结,左手拿话筒,右手捧着红色文件夹,头梳的倍儿亮,而站在他身边的刘海林更是漂亮的不像话,站在哪儿像是董卿附体,特别是她身上那件晚礼服,就像被泼了钻石,在强光的照射下闪闪夺目,两个人站在那儿不用开口,就足以秒杀所有参赛者。
背景音乐起,刘海林和郝赫齐声高喊“海燕,高尔基。”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急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啪啪啪啪。
在郝赫短暂的停顿中,整个会堂想起了如雷般的掌声,就连刚才连连打哈欠的评委老师也振奋起来。
虽然许意不是很懂朗诵,但听得出来,郝赫这是背地里苦练过,而且还是专业级别的,并不是那种简单的抑扬顿挫。
刘海林高声道,“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
郝赫:“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刘海林:“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
郝赫:“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音乐渐渐转入低沉。
刘海林声音放缓,“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郝赫低沉道,“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刘海林语气中带着轻蔑,“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
郝赫提高音量:“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短暂停顿,又是掌声如雷。
随着节目进入尾声,音乐开始激昂澎湃,这次郝赫选的本就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中的一段,现在随着**,那磅礴的气势犹如魔爪,紧紧的抓住会堂里每个人的吸引力,目不转睛的顶着舞台。
郝赫和刘海林在舞台中央,和着音乐高声朗读,“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同学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