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威问了一声:“一天两顿饭,半个月的话需要多少钱多少粮票?按照当地的情况来最好是算个大概有个数。
我跟菖医生来的时候都有准备。
等一下给个确切的数,咱们提前把饭票交了。”
一码归一码,不管后续上面会不会给报销,饭是要吃到他们自己肚子里去的,这个该说清楚的。
生活问题该安排的接下来都需要去安排,关于培训的事情也有了个大概章程,也得等革委会的人去落实。
今天一天是开始不了了,不过也没有关系,两个人初来乍到,可以刚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秦怀友出门喊了何远名一声:“今天不忙的话还是要劳烦你们陪一下两位同志,两位同志要有什么需要或者是想知道什么东西,你跟你家属费点心。”
何远名满口答应。
随后就忙了起来。
有武装部的人帮忙还是很快的,很快就找了两块不算太旧的门板,帮着抬去何远名家后面院子里。
黄彩英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两间空屋子出来。先用大板凳把床给支了起来,铺上干草,褥子丢上去,睡觉的地方就有了。
一人一间屋,屋里有门,晚上门一闩,睡觉起码能踏实一点了。
革委会那边的秦怀友,雷有亮还在跟许安平说话。
许安平秉承来的时候领导的嘱托跟两个人重点的说了一下菖蒲的事情。
“你们这边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人我是给你们送过来了,半个月后我要过来接人。”
“培训归培训。这俩人跟早先来的知青可不一样。
你们这块的地方下面的社员怎么治理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县里面不多加干涉。但是两位同志的安全问题你们一定给我保证好了。不管是县医院的还是地区医院的,都不能有半点差池。
尤其是那个菖蒲同志,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我包括县里面一堆人都得完蛋。”
有的人那就是个子不大,生来一副豺狼虎豹心。不要看着人家城里来的看着体面,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同志就起歪心思,那跟在老虎嘴巴里面拔牙没有什么差别。
秦怀友吓了一跳:“不是,这女同志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啥来头啊?你们搞这个培训,不应该是找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来培训嘛,年轻的女娃娃她懂啥呀?形式主义是吧?”
他们还有别的工作,总不可能一天到晚不错眼的跟着一个女同志吧?
这来的又不是先人祖宗。
“啥形式主义,人家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家能给县医院的医生上课想,还培训不了你们公社的赤脚大夫?
你这话私底下说说就行了,可不要瞎嚷嚷,你这不是怀疑组织吗?
再说了,你们这个地方啥情况你们不清楚?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老胳膊老腿的哪个愿意跑这趟。
这个菖蒲啊,是从地区来的。虽然目前挂在地区中医院上班,但是人家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军医。其他的我知道的也不多,知道的话就给你讲了。但是你们自己心里也要有个数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
唉,走走走,我看看你们弄的培训的地方在哪。”
培训的教室就在革委会大办公室边上,教室中间那一块,有一间屋子是空出来的教室,正好拿来作为教学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