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在院落里走动,没有离开。
向来沉静的靖王府,没有如这一刻热闹过。
她瞧萧弈权的心腹进进出出帮他办事,而他也不知在暗室里做什么,待了很久。
她将外氅的风帽戴上,低眉弄雪玩。
半个时辰过去,从外来的侍卫将一人带回来,正是凤阳公主。
妇人如今可不好受——手脚都被捆着,嘴里还塞了布子,防止她乱叫。
而就是这样,她经过南渔时,还是不可控制地大声嘶喊。
萧弈权的声音从室内传来:“到了吗?”
“主子,妥了。”
侍卫一喊,萧弈权便出现在门边,南渔有些拿不准他性情,心想他要干什么。
他来到了院间。
紧接着,便见两个侍卫抬了一把太师椅,被囚的女人已经被解救,身上披着厚厚的风氅,被人扶出来。
女人坐在太师椅上,常年不见光,对外面的景色还有害怕。
但她看到凤阳公主那一刻,已恨得牙齿作响。
人到齐了。
萧弈权抬手拿下凤阳公主的口塞,说:“母亲,本王给你自证的机会。”
“只要您能证明,本王是您亲生,与她没有关系便可。”
凤阳公主面色难看,“权儿…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不信我?”
萧弈权森冷地笑:“不是给了你自证的机会?”
一如既往,冷血无情。
南渔看着他,不禁会想,他这样的人,会有在乎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