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咱命苦呢?颜姐,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一个。”
“找对人了,我自己屁股还拿瓦盖呢!有合适的我先留下了,还能轮到你?”直泛恶心,疾步冲出了大门,对着门前的树坑稀里哗啦地一阵狂吐……
强忍着恶心在二楼专心编织着绳结,忽听楼下响起一阵热情而高亢的女声。知道是位“挥金如土”的中年女顾客,一脸谄媚地迎了出去。刚寒暄几句又是一阵干呕。
“怀孕了?”老大姐扬起笑脸,眼如X光,轻易猜出了她身上的秘密。
“不想要。去做流产,医生说太小,让再等几天。”
“几天了?”
“四十六七天。”
“花那冤枉钱干嘛?去我诊所做吧。药流,处得惯惯的,给一百块钱行了。”看出颜如玉脸上的顾虑,连忙解释道,“我是铁路医院的妇科主任,私下在外面开了个诊所。药流没那么遭罪,就是出血多,你这么年轻身体又挺棒的,应该没啥问题。医院下午没班,诊所有个预约上环的,等做完手术我顺路把药给你送来,按说明吃,三天后去诊所当着护士的面吃最后那片。”
月上柳梢,聂琛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走进“了缘堂”。红艳笑眯眯地指了指楼上,继续闷头点货。
楼梯上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颜如玉赶忙放下手里的药盒,对着如约而至的“护花使者”懒洋洋地问道,“冷吗?我的水果呢?”
“车上呢。”刺啦一声拉下拉链,半死不活地说道,“凉哇哇的,等吃了饭再吃。”
“我刚吃了药,两小时后才能吃饭。”抓起地桌上的药盒揣进包包里,“药流,牛主任天黑前刚把药给我送来。”
满心纳闷,“靠!这年头打胎药也送货上门?”
“那是,谁让咱人缘好?”小心翼翼地收起码在黑色丝绒上的珠子,扯着嗓子大喊道,“红艳,上来!介绍个帅哥给你认识,不着急回家让他请咱们夜宵。”
聂琛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到,“要介绍也介绍个漂亮点的,雀斑我可不要!”
“死人!谁稀罕要你?有没结过婚的哥们儿给我们红艳介绍一个。人家刚刚失恋,那小木匠同志被光荣开除了。”
话音刚落,小丫头腾腾腾上了楼梯,笑嘻嘻地冒出了头,“姐,哥,那我今天晚上就跟着你们混了。”
“别!近朱者赤,近墨着黑,跟着我们俩你算瞎眼了!”聂琛温和一笑,从兜里掏出个苹果丢了过去,“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当心我们俩把你卖了。”回头瞥了眼颜如玉,一屁股坐在垫子上,“别嫉妒!给你带的,搁身上焐热乎了,可惜你不能吃。”
颜如玉可怜巴巴地瘪着嘴,白了对方一眼,“妄猜圣意!我要吃橘子。”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看看人家红艳多实在,给啥吃啥!”bxzw。
………【【题外话】想嫁的人能嫁的人】………
(bxzw。)又见亲们近乎崩溃的留言,俺忍不住也快崩溃了……
行文至此,女主开始了新的生活——“自己的生活”,当女人不再刻意地把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幸福就离我们不远了。
老声长谈:男人是分上下两截的。男人的感情就被这两节赋予了双重意义。男人的“下半截”可以深爱你,可“上半截”未必想娶你,人性的吸引往往遭受着现实和道德的束缚。玉做过林晚生的金丝鸟已成确凿事实,聂琛很难不顾社会舆论而娶她为妻。不想娶是人之常情,但“下半截”还是吸引。女人到了这个时候,一定要清醒,如果这个时候迷糊,毫无原则地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结果明摆着——从一个男人的情人,变成另一个男人的情人。
女人的悲剧往往是因为分不清想嫁的人和能嫁的人。(当然,如果想嫁的正是能嫁的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你喜欢人家,人家就一定喜欢你吗?
即使两人相爱,对方就肯定想娶你吗?
即使想娶你,条件就允许他娶你吗?
男人的思维是理智的,娶一个共度一生的女人不是一拍脑门的事,所以女人也要学会理智地推测男人的想法,千万不要以为他爱你,开往婚姻的列车就不会遭受阻力。
睁大一双慧眼,正所谓知人者智,知己者明。很多女人对待男人糊里糊涂,对待自己又过分高估,打无把握的仗还能有胜算吗?
现实!
在关注男人给予的爱情同时,要更多的关注现实!分析现实才能让我们认清爱人是不是我们能嫁的人。
聂琛从学生时代就是“种马”,一直花花到三十大几。嫁给种马的结果……不用我说了。
千万不要以为因为你,或者因为结了婚,种马就会在一夜之间变成圣徒。那只是主流言情编织的神话!然而你爱的就是一匹种马,甘愿嫁的就是这匹种马,那就不要埋怨他婚后不忠诚!
可既然爱上了,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放弃嫁他,让爱情永远地烂在肚子里。另外一条路就是驯服那匹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