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踩高跷是评断敢不敢放纵的标准,那简单,她上去就是。
“好,我踩。”她转过身跟队伍要了两根高跷。“要是你先掉下来,我就要你把这句话回去。”还她清誉。
“没问题。”他一口答应。“但要是你先掉下来,我可要和你当众接吻,你敢不敢赌?”
这等于是另一种变相要她放纵的方式,全看她的勇气。
“有何不敢?”不敢赌的人是小狗。“不过是一个吻。”,
话说得潇洒,想昨晚也是从一个简单的吻开始,到最后却演变成七级地震。
瑞德原本想如此提醒她,但后来想想算了,傻瓜才会去赌他的运气。
于是,在众人的喧闹声下,他们双双站上又直又高的高跷,摇摇晃晃地尽力抓紧手里的木棍,就怕自己先掉下来。
队伍持续走着,唯独他们两个连一步都胯下出去,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让自己既不掉下高跷,又还能行走。
“嘘——”
底下围观的群众,非但不同情他们,反而发出阵阵嘘声,催促他们往前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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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得不到同情,他们只好咬紧牙根,试着跨步,省得遭人唾弃。
他们几乎在跨出第一步时就遭遇同样的难题,身体严重倾斜,手也抖得握不稳木棍,更别提是跟上队伍。
险象环生的镜头,频频出现在北京的街头。
富青波和瑞德两个人,谁都不愿当先摔下来的那一个,但又驾驭不了脚下那两根木棍,只得又摇又晃的与它们搏斗。
“危险!”
在群众的呼声中,他们终于掉下高跷,两个人成一团。
瞬地,时间冻结了。
富青波与瑞德两人,在周遭的笑语中双双抬头,相互凝视,仿佛他们过去曾这样对望过。
他们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如何产生,但千真万确地,就存在于此时、此刻。
“你们不要紧吧?”
四周蜂拥而来的关怀声,打破了这神奇的一刻。他们恍惚回神,对于自己还坐在地上,感到愕然。
“没事,我们没事。”他们在同一时间站起来,回应四周陌生的关怀,脑海里想着同样一个问题。
怎么突然有股触电的感觉?
两人同时耸肩,互看一眼,这时瑞德却说话了。
“是你先掉下来还是我?”他没看清楚。
富青波一句话也懒得回答,只是突兀地拉下他的头,直接告诉他答案。
看来是她了。
享受着火辣的街头热吻,瑞德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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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拜访毫无成果,看来只好指望第二次了。
坐在老人简陋的大厅,瑞德依旧傻笑个不停,指望这次能有点成果。他已经来北京一个月,之前又学过一点中文,按理说好歹也听得懂几句普通话,可事实却不然,除了一句“早上好”之外,他仍然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