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初吻,温柔而甜蜜,阳光穿过摇曳的树叶缝隙,在俩人侧脸上晃着光影。
第一次初吻时,夏春心不懂回应,在祁漾吻到含住她唇的时候,她全身都是软的,将将要站不住,骨头都酥了,一阵阵眩晕。
而这次,她已懂得回应,双手不自觉地向他攀附上去,吻得如痴如醉。
这房间是她的世界,是她长大的地方,有着无穷的安全感,在自己的地盘上,连吻的回应都渐渐变得大胆热情。
两个人恋爱和婚姻里有过太多火热的激吻,祁漾也越来越热烈的与她拥吻。
祁漾的吻在传递着浓烈灼热的爱,烧得夏春心呼吸渐渐不稳,眼睫不断颤着,实在受不住了,向后躲着退开,嘴唇分开时祁漾还下意识地往前追逐着要再继续吻她。
夏春心一瞬间突然想起什么,偷偷睁眼,果然看到祁漾的耳朵红了!
“呀。”夏春心眼球一左一右地晃着,左右看着祁漾的泛红耳朵,惊讶道:“漾宝,你亲了我那么多次,居然还会红耳朵!”
祁漾双耳瞬间更红,滴血一般的红,尤其太阳光照得他耳朵透明,血色更浓,他呼吸一滞,猛地抬手捂住夏春心的眼睛。
夏春心要掰开他的手继续看他,祁漾不松手,“乖一点,不准看,”说着将她搂进怀里,按着她后脑勺不让她抬头。
夏春心记得他说上次在鬼屋里的吻,也是他初吻啊,他也会害羞紧张,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全黑的看不到对方脸红的地点。
这次,他选择了一个铺满阳光的地点,是她从小长大的房间,而他们也明明吻过好多次了,他仍然红透了耳朵。
夏春心窃笑着搂住祁漾,心想她以前真的忽略了好多,明明吻过她很多次的祁漾,现在再吻她,竟然像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单纯大男孩,还是会紧张,会害羞,会红耳朵。
这样的祁漾有点可爱,是她特别可爱的鸭鸭。
“这一秒,”夏春心弯唇笑着,很小声地说,“喜欢鸭鸭。”
祁漾没再追问“那么下一秒呢?”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只觉满足,满足于一秒的喜欢也是喜欢。
“承蒙心心小姐抬爱,”祁漾亲吻着她滚热的头发,“鸭鸭荣幸之至。”
这一室温柔,令两人嘴角都漾出甜到心里的欢喜弧度。
与你相逢,是我饱受病魔困扰时最甜的药,治愈着我对这个世界曾有的失望,治愈着让我对这个世界开始深切热爱,让我对有你的未来满怀期待。
**
有爷爷的首肯,这几日祁漾在夏家来去自如,夏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位祁先生是夏小姐肚子里宝宝的爸爸。
祁漾除了晚上不住在夏家外,他天天都来夏家一起吃一天三餐,看起来实在是很像……入赘女婿。
而祁漾对这“上门女婿”做得还很自觉和娴熟,时不时陪老爷子下飞行棋、钓鱼、打高尔夫,时不时陪心心小姐看电影、逛街、上孕妇课,俨然一副打算就在夏春市长期定居的自在模样。
夏春心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人慵懒地躺在沙发里,午后微困倦,眼皮一下下睁得缓慢,“漾漾,我困了。”
祁漾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面朝她而坐,肉肉趴在祁漾旁边也打着盹儿,祁漾掌心轻拍她肩膀,温声哄着,“睡吧。”
夏春心睁着困盹的眼睛说:“可是我还没吃到煎鳕鱼呢。”
祁漾轻笑,“我叫厨房阿姨给你留着,乖宝,睡吧。”
夏春心困劲儿上来,轻“嗯”了声,眼睛就合上睡着了。
而她睡着后,祁漾还在一下下地轻拍着夏春心的肩膀,像把她当婴儿似的,也离她很近,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美好的睡颜,她睡觉时总喜欢侧躺着,双手合掌压在脸下面,脸蛋儿就被挤出胖嘟嘟的婴儿肥来,挤得嘴唇儿也撅起来,特好玩可爱。
祁漾此时像个花痴,轻手轻脚给夏春心盖好薄毯后,不离开,就坐在沙发前看着她,猜测着她会做什么美梦,梦里面会不会有他。
然后他的视线,一点点地下移,落到夏春心怀孕的肚子上,伸着手,想触碰,又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