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着拿出笔去开方子。
陆云寒神色松动,看着温瓷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也不知沉默多久,陆云寒才沙哑着嗓子开口:“说说你当初的情况吧。”
温瓷默然,那段记忆显然不是那么美好。
夹杂着痛苦心酸。
如今再剖出来,也无非是把刀拔出来又插进去而已。
温瓷本不想说,可在陆云寒的目光注视下,还是说了出来。
那时候她在那边才生活几个月,大着肚子什么都不方便。
以至于她过度活跃导致孩子比预产期早出。
也就是那时候难产,九死一生才生出温天天。
那之后她的身体就亏损的很厉害。
陆云寒听着温瓷平静的讲出那段艰难的时月,心中难以平静。
她有时候挺娇气的,被微微压到都痛的大呼小叫。
难产的时候,她该有多么痛苦。
陆云寒不忍的闭眼,睁开后看温瓷的目光又多一分心疼。
温瓷躲开陆云寒的目光,她遭受那一切是自己的选择,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甚至怜悯,她都不需要。
现在她只想带着温天天跟妈妈一起好好生活。
就这样,就好。
出医院后,陆云寒坚持要送温瓷回家。
温瓷推脱不掉,只能坐上他的车。
在医院吃了药以后,温瓷的眼皮越发沉重。
听着车里的舒缓音乐,沉沉睡去。
陆云寒听温瓷的呼吸声,心中奇异的平静。
他脱下外套轻轻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