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家一众人离开之后,是何种鸡飞狗跳,暂不多说。
沈清幽被请到后面花厅。
“你这丫头,回京城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管家让人来通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听错了。”老夫人抱怨着。
魏国公府并不知沈清幽其人,但他们认得沈万古。
三年前魏青金榜题名,簪花游街的时候,被不知哪里窜出的野狗咬伤了腿。
当晚急发高热。
公国府把全京城的大夫都请了一遍,甚至还惊动了宫里,给派了太医。
结果太医诊断是恐水病,直接给魏青判了死刑。
“当初如果没有沈神医,大哥只怕凶多吉少,沈神医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岂能让别人欺负了去?”魏沧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地开口。
“今日多谢诸位。”
沈清幽也没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会成为今日她重挫秦家的关键。
毕竟当初诊金她也没少收。
“不过,秦家在京城好歹也有些势力,国公爷因我得罪将军府,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国公府现在如日中天,但树大招风,多树一个敌人,就多一分隐患。
“无妨,秦建此人,本领不足,又心胸狭隘,本就不是可结交之辈,再说我们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想找麻烦,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
“倒是你,听说你现在住在秦家,那里可不比其他众目睽睽的地方,他们想使什么手段,我们鞭长莫及。”
他们很担心沈清幽的处境。
“不知沈神医跟秦家有什么仇怨?”
“这个嘛——”
“嗐,管那么多干嘛,要我说,咱们直接一把火烧了将军府,帮沈神医永绝后患!”魏沧虽然是城门吏,但实在是个法外狂徒。
魏文成听罢,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