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只做三份?你不吃吗?”易允驷问她。
“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她淡淡地解释。
“你别理她,她怕胖。”何子宜进厨房拿了番茄酱,在蛋包饭上画上图案后开始吃了起来。“我真不敢想像以后要没了若晓那该怎么办?”
“何于宜,我妹妹又不是你的佣人。”江若狭没好气的说。
何于宜才不理她,没几分钟便将不算少的蛋包饭给吃完。“我吃饱了,两位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扰了。”她站起来,准备回房间去。
“何子宜,你又不洗碗了。”
别这么计较嘛!反正你等一下也要洗,洗两个也是洗,洗三个也是洗。“她话一说完,马上溜回房间去。
无赖,每次都这样。扛若狭在心里偷偷骂着。
易允驷在她们拌嘴的时候,也扫光了他那盘蛋包饭,还将江若狭那份吃了一半。
江若狭看着自己那消失了一半的蛋包饭,不禁想着,他是饿死鬼投胎吗?
“算了,都给你吃算了。”她将只剩下一半的蛋包饭推到他的面前。
易允驷则是毫不客气的又吃了起来,没几口盘子就空了。
连吃了两份的蛋包饭,才有吃饱的感觉。“你妹妹的厨艺真的很好。”“我会替你转告她。”真是倒霉,没吃几口还要洗碗。她将碗盘收到厨房洗,再出来时客厅中已经没了易允驷的身影。
怎么?当这里是餐厅吗?吃饱就闪人。“
她将电灯关掉,回房间准备再看点书。
一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易允驷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呼呼大睡。“你还真将这里当成了饭店,又吃又睡?”
江若狭走过去,摇晃着他。“喂,你要睡就回家睡,你睡在我的床上,那我今晚要睡哪里?”
他突然用力一拉,瘦弱的她就这么跌在他的身上。他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一只腿压着她的双腿,让她躺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喂,你放开我。”“如果不想吵到你妹妹,就别吵安静点。”他其实也没打算对她怎样,只不过是想抱着她,单纯的睡一觉罢了。
“你这人……”她的话都还没说出,已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似巳沉沉睡去。他是属猪的吗?说睡就睡!
或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暖,没多久的时间,扛若狭竟也眼皮沉重起来,在他的怀中沉沉人梦……
易允驷在怀中的人儿睡着了之后,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这张如婴儿般纯真的脸。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笑了,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一个女人盖棉被纯睡觉,却什么事也没做。这真的是他易允驷吗?!连他自己都不免要怀疑了。
“总裁,根据我的调查,副总裁前不久曾到这个小姐住的地方过夜。”被长期委托调查关于易允驷的征信社社长将所调查到的资料,全都放在一个黄色资料袋里,交给了易士庄。
“有没有查清楚这个女人的家世背景?”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台中的一家育幼院长大,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和副总裁相识是在一次的意外。”
易士庄将一张支票拿给他,“你继续帮我盯着他,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向我报告。”
征信社社长眉开眼笑的收下支票,“那是当然。”他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在客厅里的易佩雯一看见征信社的人离开,随即走进爷爷的书房,打算在爷爷的面前加油添醋的数落易允驷的不是。
“爷爷——”她一走进去,正好看见爷爷在看照片,却在看见照片中的人时,惊讶的叫了出来,“怎么是这个女人?”
“你认识这女人吗?”
“有一次在公司对面的超商遇到,原来她是去找允驷的?”易佩雯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会这么嚣张,原来就是有易允驷在给她撑腰。
一想到她竟然说自己每天花很长的时间精心化出来的妆叫油漆,还说她晶莹剔透、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像橘于皮,她就满肚子火。
她和她的仇结得可深了,这个老鼠冤她一定要报!
就算她有易允驷那个私生于撑腰,她也不怕。
她一定要想办法,趁这个机会,一并将易允驷赶出易扬集团。
“他这个浑小子是存心想将我气死不可。”易士庄对这唯一的希望处处与他对抗,心中感到无限的失望。
允驷的个性和他懦弱的父亲完全不像,却偏偏像他一样地顽强、刚毅,两个个性强硬的人碰在一起,若是有一方不肯让步的话,只会弄得两败俱伤。
“爷爷,你不能再这么纵容他了,有一次允驷竟然丢下公司重要的会议,跑去和这个女人约会,他这种做事不负责任的态度,你一定不能再放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