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溪不明所以:“然后呢?”
柴道人顶着一张五十岁的脸形容祝时喻:“人上了年纪之后,总喜欢看到鲜活的年轻人……”
祁溪满脸难以置信:“你是说师祖他……?”
柴道人十分确定地点头:“我听说,修真界的那些老祖宗,还有凡世的那些老头子都对小辈都溺爱地不行。”
祁溪若有所思:“……”
真的是这样吗?
她虽然没感受到祝时喻溺爱她,但他对自己不错倒是真的。
柴道人摆摆手,撤掉隔音法阵:“算了不提这个……那你现在是只会乾明剑宗的入门剑法吗?”
祁溪点头。
柴道人:“拔剑!”
……
房间内的祝时喻看向外面的两个人,这个窗户可以阻挡外面的视线,却拦不住里面的祝时喻
。
他还在皱眉纠结一个问题,祁溪为什么突然看自己,他睡醒还没来得及整理头发呢。
而且刚刚他们两个在说什么,那个结界太远了,他撤不掉。
好烦。
祝时喻整理好头发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也没有出房间,而且把窗户又支起来一点,找了个椅子坐下,一直远远看着练剑的祁溪。
她除了精心照顾花之外,一共往他这边看了五次。
祝时喻觉得耳朵热热的。
她又看过来了,祝时喻看不懂她的眼神,却能够看清楚她眼中的热切。
她怎么一点都不独立,好像离了他一刻就……
祝时喻这么想着,一边又眼巴巴地看过去。
当天晚上,祁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回想起来柴道人的话。
她今天在练剑休息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柴道人的话乍一听离谱,仔细想想却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要说谁最了解祝时喻,那必定是和他待的时间最久的柴道人。
而且师祖喜欢养花,睡觉,乘凉,偶尔晒太阳,唯一娱乐活动就是在门前散步,不喜欢打打杀杀,没有年轻人的积极进取……
这么一想,确实像个老年人。
再加一条喜欢抱孙子,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才对她这么好。
祁溪再次看向镜子,其实仔细看起来,说他们二人长得像也并非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