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晏梨就反应出来是谁了。
李伯,赵靖远身边的人,赵府的管家!
那日裴攸北也是说过这话,那么李伯宁愿被裴攸北怀疑也要挡住脸的风险,大概就是怕人晏梨她知道他去过那个小村子。
想来,时间也是对上了。宴会露面,让赵靖远见到人,其派人去查,直到她出京城被行刺,其中那段空白时间,许是人不确定,而李伯去调查,那个时候,也正是与老村长说的相吻合。
见到晏梨沉默思考,老村长疑惑,“怎么了晏梨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晏梨回过神来,笑了:“没有,那确实是找到我们了,我们也是认识,您不用担心。”
“唉,那老者也是可怜人,能找到你们最好。”
拜别老村长,晏梨一手一个小孩,沉思起来。
最后下定论:李伯是关键人物,知道赵靖远的很多事情!重点调查对象!
裴攸北上了太子府,不是经过门卫的同意,直接上屋顶,脚下砖瓦嘎吱作响。视线逡巡四周,后是眼眸微眯,找了那练武场地边上的躺椅就躺下,姿态肆意,目光是盯着那边的人。
对于忽然出现的人,太子府的下人很是吃惊,结结巴巴道:“少公爷好。”
和煦春风的笑容,愣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下人也没有胆子敢来赶人。
躺椅也是上下摇动,很是舒适就是了。
裴攸北是躺在上边,直到刘海晏过来,一杯茶水砸来,银针过,茶盏碎。
“表弟很是不欢迎我啊。”
语气拉长,很是有欠扁的意味在其中。
刘海晏薄唇微勾:“表哥可没经过本殿同意就进来,躺椅舒服吗,可是本殿花了本,我不少财力物力,鸠占鹊巢?”字字句句在理。
“哦?那表弟可有经过我同意?”
这话的意思,刘海晏明白,无非就是来找他算账,抱过晏梨的腰身的事情。
刘海晏戏谑一笑:“还不错,有药香,我很喜欢,需要表哥同意,那我估计是没法子闻到了。”晏梨身上的味道确实好闻,如初见时,一闻,一见,就落了一颗心在这无情女子身上。
当初听着探子说裴少公爷日夜在一女子身边,三番两次被拒绝,女子是个绝情的,如今,倒是轮到他来体味一二。确实是苦的!
还未等他深思完,银针就来,夹着破风声,刘海晏侧身,堪堪躲过。
下人震惊,“殿,殿下。”想大喊大叫,刘海晏事先一眼神刀子过去。
裴攸北的拳头也伺候在人的面前,刘海晏后仰,侧翻过身子。“你从小与我争到大,得到就丢弃,得不到想法设法也要毁掉。我未有微词,但晏梨我们不会让你伤她一根汗毛。”
下堂腿扫过,刘海晏跃起,皱眉:“对于晏梨,我从未有过嬉闹之心,表哥不理解,但我不会放手。”
裴攸北速度加快,拳头再上,后是一脚踢开人,冷着脸色警告:“收起你的心思,都是我孩子的娘亲,岂容你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