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称了声诺。刚刚退出。帐外报:“营外贼军挑战。”
刘备一听,捋着胡须,嘿嘿微笑。袁军自诸葛亮负伤之后,便一直偃旗息鼓。屡次叫战不应,没想到,这次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刘备当即召集众将士,亲自领兵出战。
两军拉开阵距。刘备看了两眼,只见上面旗号是大将军纪,便是哈哈笑道:“原来是纪灵大将军。失礼失礼!”
那边阵上纪灵提着三尖两刃刀,喝叫:“刘备,你别高兴得太早,你败我左将军,不过是侥幸而已。今次有大将军坐镇,你休得猖狂!”
指着两边,大叫:“谁可与我捉拿这厮?”
他阵后张郃、高览、黄祖诸将尽皆诸葛亮旧将,对于纪灵这个毫无实力的新主帅实在不放在心里,故而他的话放出来,一时却无人应答。反是刘备身边李典高声叫道:“明公,这厮太猖狂,让末将教训教训他!”
刘备尚未回答,就见对面涌出一将。
来,要是命令出口,没有人答应,那该有多难堪啊。也幸好,终于有人动了。纪灵看了一眼,却是一直跟随自己的部将吕合,心里也就是一阵蜜甜。到底是亲信亲哪,那里又是别将相比的。
吕合持着大刀跃马上前,大叫道:“将军,末将愿战!”
吕合一出,刘备身边廖化跃跃yù试,扯马走出来,向李典道:“杀鸡焉用牛刀,将军且待!”他着,便即扯马冲了出。对面的那只“鸡”听了后,实在气得两眼喷火,立即咬着牙齿,大吼一声,冲了上。
那廖化跟吕合交战没有二十合,便将对方斩于马下,刘备阵前立即是人声鼎沸。
纪灵脸sè大羞,又使心腹将领彭虎出战。李典想要出战,早见旁边沮鹄向刘备道:“末将自河北跟随丞相以来,久未建树,今次就让末将临阵杀敌,立着一功。”刘备一听,道了声壮哉,让沮鹄换回廖化。
沮鹄当即催马上前,迎向彭虎。
彭虎身后诸人笑道:“这也当真无耻,他难道想打群架吗,居然出动一排人马?”彭虎不以为意,道:“诸位难道不见刘备上无将,却让这等弱书生迎战么?嘿嘿,就算二十个这样的书生又何妨,还不是死在将军上?”
彭虎随即驾着马,耀武扬威的扯马向沮鹄冲。然而,他还没有走到半途,就见沮鹄扯起一张弓,向他发了一箭。彭虎观他扯箭的虚弱无力,根不用担心他会shè到自己。果然,他一箭发出后,却是轻飘飘的shè来,让他轻易的躲过了。他正得意时,不想随着这声弦动,面前立即有无数道箭矢如同飞蝗一般,朝他shè来。彭虎甚至不及躲避,早已经被沮鹄身后一排弓箭给shè死在地。
纪灵身后一阵惊呼,刘备军中又是一阵欢鸣。
可怜纪灵连损两名心腹将领,眼看士气低落,他身后的张郃等也已经意识到此时当是团结一致的时候了。于是,张郃长身而出,长枪一横,高声叫道:“贼人休要猖狂,张郃来也!”
刘备身边李典再也按捺不住,暴喝一声中,抢了上,亦是举着长枪,与他对刺起来。四十多回合一过,李典二人仍是不分胜负。刘备怕李典有损失,赶紧让典韦杀上,纪灵那边又使高览、黄祖杀上。刘备却催促许褚相帮,纪灵那边实在没有猛将再出,只得干着急。刘备趁时而动,早已在对战的间隙让闻字等将带着人马抄袭纪灵后军,及至一声号响,也即挥军杀上。
纪灵眼看刘备大军如水一般杀上,先还挥军迎战,但还没打一下,就报身后大营丢了。纪灵心里大骇,不敢回邓县,只得带着人马速速逃往襄阳。张郃等人纵然想再战,也已经是回天乏力了。他们心知不能扭转局面,只得随着纪灵等败逃到了襄阳城中。刘备也即趁势挥兵,攻占了邓县,将大营向前推进,驻扎在了襄阳城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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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二:麹义反水薄县
“不知陈将军你会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薄县,麹义所部先登营驻地,将军麹义听闻陈到突然造访,便即带着一干部将出营相迎。
陈到也即在麹义等人的热烈迎接之下,入了大帐,麹义设宴款待。
席上,陈到笑道:“前次邓县之战,某不幸身负重伤,回楚都修养。数月过了,身体看看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就回营报到。正好路过此地,想起与将军你多rì没见,不知将军近况如何,也就顺路来看看将军你了。”
麹义呵呵笑道:“承蒙关心,一向甚好!将军你向来公务在身,哪像鄙人整rì无所事事,要见将军也难。今rì难得将军你过来看某一趟,今晚当喝个尽兴!”
陈到一听,稍稍一愣,也即笑道:“让某做别的事不行,但酒还是能喝一两口的!”
麹义劝着酒,两下也喝了个深更半夜,也就各自告醉,回休息。
麹义在副将程里的陪同下,也即回了大帐。一到帐内,程里眼看麹义喝得歪脖子斜脑袋,也就搀扶着他,想要将他抱到榻上。只是眼看着就要接近卧榻了,麹义却将他臂一推,将身子正了正,走到木案旁边的席子上坐了。
那程里一看,片刻愣后,问道:“咦,将军,你不是喝……”
麹义嘴角微微上翘,笑道:“你还以为我真的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