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举枪抓住了我。
威胁我带他们回村子去。
我无奈,只好将他们带回了村子,不过并非我们村子,而是附近的一个荒村。
那个荒村,我经常跟朋友一起去玩,里面野草丛生,房屋坍塌,看起来很是破败。
当然,小鬼子到了之后,也发现了问题。
他们当即翻脸。
但耐不住我忽悠,我将他们忽悠进入村子深处,这里常年缺乏清理,许多瓦房里都长出了粗壮的树木,树木将原有的光线所遮挡。
因此,荒村内,显得十分昏暗无光。
我带他们进入以后,以极快的速度脱离小鬼子的掌控。
这里,藏着一把枪,就是那把八一马步枪,祖传下来的,平常我用这把枪打猎。
而这一天,我用这把枪杀了他们其中三个鬼子。
本身,我并非他们的对手,可我却利用熟悉的地形,将他们打败。
剩下的鬼子闻讯慌忙逃离。
经此一事,我在附近几个村子名声大噪,再然后就去参加了革命,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军人。
之后,陆陆续续参加过许多战役,还获得过许多奖章,证书。
……
张伯讲完故事,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我知道,张伯这是很自豪他的过去。
同样,我听完也很敬佩他的过往。
在我心中,我们这种人不叫英雄,顶多叫地痞流氓,小混子,而像张伯这样的人,才能真正称得上英雄二字。
“张伯,您很棒!”
我对张伯竖起大拇指,想不出更多赞颂张伯的话了。
“能杀小鬼子,确实是英雄,张伯,来,我敬你!”
疯子端起一碗水,大大咧咧道:“张伯,这里没有酒,那我以水代酒,我干了,您随意!”
罢了,疯子端起一碗水一口闷了。
张伯虽年迈,却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他一脸豪迈的端起一杯水,仰脖闷了,滴水不剩。
“既然您跟这枪的渊源这么深,那您舍得吗?张伯!”
王岩淡笑道。
张伯消瘦、凹陷的脸颊,轻微摆了摆:“不舍得也得上交国家呀,咱们属于国家,枪也属于国家,国家将枪交给我们,我们拿枪替国家干了几把光荣的事儿之后,总得把东西还给国家不是?”
闻听,我有些羞愧的垂首。
不过短暂几秒,我便抬起了头,恢复了脸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