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青。
黄标不知道二人唱哪出,可是看见那两道乌黑印子吓了一跳,“老七,我说你这是让雷劈了?”
“让鬼抱的!”冷七白他一眼。
岳富一看脸色一变,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坐在床上不出声了。
刘三爷早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额社这还能活不能咧!哎呀,额要是被那女鬼扑到身上,不得死球咧!”
岳富脸上又难看了几分。
“三秃子!你真见鬼了?”黄标好奇的看向刘三爷。
三爷一说这来劲了,“额社滴都肆实话,野个(昨天)晚上给你们讲你们不听!额给你们再社一遍啊……”
“你倒是命大!”听完,冷七笑了,有些意外。鬼分三种。红衣黑衣白衣。
红衣最厉,见人索魂要命。黑衣捉弄人一般却不伤人。至于白衣,则是想找人替自己洗清冤屈。
刘三爷能从红衣厉鬼手中逃得一条命运气实在是好也可以说是命不该绝。
刘三爷后怕的拍拍胸脯,拿过那粒珠子,“额看你这兄弟肆个能耐人,尼看看这物件给额社道社道!”
冷气接过,看了看又递给马子看了看。
“这是高僧坐化留下的舍利子,三秃子运气不错!可惜了。佛性大减!”马子看了片刻,有些惋惜道。
“我问你,昨天遇见的当真是一个红衣女人和一个孩子?”岳富沉默了半响。
刘三爷点点头。
黄标根本不明所以,可是看这几个人的样不像是跟自己闹着玩呢,“我说老爷子,到底怎么个事你倒是说清楚啊!我哥们这脖子上面那玩意还等着处理呢!”
冷七和马子对视一眼,看样子这岳富是准备说了。
岳富摸出张正方形草纸,卷了,刘三爷见状慌忙摸出一包“大生产”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谁想岳富根本不待见他,自顾自卷自己的烟。
黄标一把抢过像模像样的叼在嘴里,“呦,三秃子行啊!抽的烟都跟**一个牌子!”
岳富开口就是连连叹了好几口气,“造孽!造孽啊!我们镇子里的人都该死!还有之前的那个村子里的人!都该死!那村子完了!就要轮到我们镇子了!该死啊!”
几个人都不说话,看着岳老头。烟卷好,抽根洋火嗤的划着岳老头狠狠吸了两口,吸得太猛咳嗽的眼角明晃晃的,
“说起来,要从五年前那次上山下乡了。那时候我们镇子里一共接待了三个知青,两男一女。都是从北京来的。
两个男的大小伙子身子壮力气大,镇上的知青办就给分到了镇子四周的农民家里,种地开荒。
女娃子十七岁,叫念萝。北京来的千金,名字好听,长得也水灵。女儿家家的,力气小。镇子里管事的知青办就给留在镇子上让那女娃子去了邮局。”
岳富吸口烟,有些说不下去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叹口气。
说到这,听的人都有些恍然,大致的猜出了下面的剧情。
岳父看了冷七几人一眼,却摇摇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若是某个人的原因,也造不下这天大的孽债了!罢了罢了!事情是我们镇子里的人做下的,大不了一死就是。”
“额社你这人咋回肆么!你就接着讲么!”刘三爷盘腿蹲在地上吸口烟,不耐烦道。
岳富不好意思一笑,点点头,开口准备接着讲下去,“后……”
岳富嘴里刚讲出来一个字,自家大门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零零碎碎的还有人大喊大叫。
几个人不得不停下来好奇的看向门外。
“哐当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