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罪!”张香痛恨繁文缛节道。
“可那是女人一辈子最幸福的一天啊!”于京玉感叹道。
“婚礼的幸福就是比天大,也就那么一天而已,把所有的心思和布置都花在那一天,又不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有什么意思?日子可还是要过下去的啊!就算我一辈子都记得结婚的那一天,也不可能一天想一遍啊!而且若是想的话,跟眼前的平淡比起来,不是在走下坡路么?那样以后的日子多悲催啊?”张香怪论道。
“婚礼不是代表幸福的开始么?”于京玉反驳说。
“可问题是,谁结婚以后的日子能像结婚那天似的那么折腾啊?我理解婚礼是婚姻的开始,我宁可简简单单、清清静静地幸福开始,让我有心思、有新意地把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过得幸福!”张香由衷道。
“那还能让人家就那么轻轻易易、寒寒酸酸地娶走啊!那以后就更不知道珍惜了!再说,嫁女儿的娘家也脸面无光啊!”于京玉提醒说。
“再风光的出嫁,也不过是些身外物,让外人看着好看、不好看的有什么意义啊?那些看客会知道你开不开心,在乎你高不高兴么?何必花那个力气让他们满意啊?”张香奇谈说。
“现在不都是标新立异的把自己的婚礼当成星光大道办么?”于京玉赶时髦说。
“比起把所有的心思和创意都花在婚礼那短暂的一天,我宁可把它平分在今后的每一天,要我以后的每一天都比结婚那天更快乐,那多带劲啊!”张香斥责道。
“那如果你度蜜月的话,想去哪个国家?”沉浸在美好憧憬中的于京玉问张香。
“首先我会考虑好结婚的事,如果找对了人,一辈子在哪儿都是蜜月!”张香看着还没会走就要跑的人儿说。
第85章 美救英雄篇三节
“嘁!就这么不看好我啊?”于京玉有点泄气!
“错!我一直很看好你啊!我只是看不上他!”张香愤懑地说。
“跟他结婚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还是想想你家‘大宝儿’吧!”于京玉哄笑说。
“我又没有要结婚,想什么啊?”张香拿于京玉没辙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了!别把你成天装在心里的那个大宝儿给丢了!”于京玉警醒地说。
“丢了也是宝啊!没有他在那儿,我的心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张香鬼主意道,“诶,若是你和他的蜜月的话,你俩去登喜马拉雅山或者去东南亚探险的话我看不错,要是怂就把他留那儿算了,过个十年八年的,要是他好死不死地活下来了,也就认了再把他带回来!”。
“嘁!没正经的!都说马尔代夫快要被海水吞没了,以后要是环境再恶化点搞不好就没了,要不去那儿度蜜月?”于京玉盘算说。
“像亚特兰蒂斯似的留在海底不是挺好的吗!留在岸上也是被人类荼毒!”张香感叹道。
“你啊!就不能帮我选个好地儿?不过,要是去那儿的话,得用护照,好像还得回户口所在地办吧?”于京玉深虑说。
“当然了,身份证、户口本还得去指定的照相馆照相扫描,跟办港澳通行证一样麻烦!”张香叫苦不迭说。
“港澳通行证真是想不通,一个国家的,还得办通行证!这样回归的意义一点都不大了,我在香港每次过海关都得排队,烦死了!对了,你办护照了么?要不咱一起去度蜜月吧?”于京玉收拾手里的证件说。
“等中国的护照跟丹麦一样去全世界哪儿哪儿都好使的时候再办吧!我可受不起那个签证的气!”张香忿忿不平道。
“也是啊!咱们怎么的也是世界大国啊!护照一点儿国际地位都没有!仅好过于巴基斯坦的护照!”于京玉感慨说。
“呵呵!还不如玄奘那时候了呢!”张香想着头发没准儿还真是愁丝,光头走哪儿都比较光溜通畅了,不由得自顾自地笑了。
“人家那可是因公出行的好么?”于京玉打击道。
“呵呵~”张香想起公司里那些‘公差’的领导,苦笑了下!
折腾了半天试好一套又一套的衣服,张香才算是给于京玉备好了去首都的“弹药”!去解救还在加班的林森时,遇到了楼下准备取车的炎淼,“聊两句?”炎淼邀请道。在对面的24小时快餐店里,张香坐在用餐的炎淼对面。
“你知道男人的一生会有多少种变化么?随着自己境遇的不同,身份的不同,社会地位的不同,会需要不同的女人,自己年少无知时,要有一个相陪相伴的素人,自己默默无闻时,要有一个相助相辅的贵人,自己蒸蒸日上时,要有一个相携相护的恩人,自己如日中天时,要有一个向上仰视的仆人,自己巅峰时,要有一个高处不胜寒的重人,他身边女人的这些角色变化,你都可以么?”炎淼边吃边说道。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人的一生能有一个志同道合、肝胆相照的朋友,一个真心相待、心甘情愿的爱人,就是上天厚待了,彼此之间是不应该根据外面情势的变化受到影响的真情挚感,走过一生,这两人还一直在自己身边,就是此生足矣!”张香回说。
“一个?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在童话里么?现在就是电影电视都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从出生起到咽气,需要在这个社会生存,得办多少事情?一个朋友?能办成什么?那就是完全的自绝于人民、自绝于社会,灶坑打井、房顶开门吧?”炎淼唾弃道。
“很显然,你和我对朋友的定义完全没交集!”张香讽刺道。
“不管什么样的定义,一个怎么够用?”炎淼挖苦说。
“‘用’?我不想‘用’任何人,生活是有很多烦心事,可是就算烦心,也是生命中必然会有的色彩,若是因为烦心,所以就去利用别人来解决掉,真的就不再烦心了么?”张香直言不讳道。
“利用本来就是相互的,你不利用别人,别人也会利用你,怎么能吃亏呢?”炎淼也不拐弯道。
“吃不吃亏这个我倒没仔细想过,我只能做得了自己怎么做人的主,别人如何行事绝非我能干涉的,而且我也不想干涉!生活也许是大家的,但是生命却是自己的,在消亡殆尽之前,都是自由支配的个体,我只是觉得,能不枉此生就很好了!”张香坦言。
“我不想和你讨论科学话题,我直说了吧!林森,有你陪着他长大,我觉得你做得很好,可是如今走向了社会,且不说林森如今走入的公务员行列,将来要面临的官场,就是现在简单的人场,你也无法做得游刃有余,你不觉得自己的特立独行是在拖林森的后腿么?你喜欢清新自然,是你的事,你一个人的风格影响不了社会,你只会越来越被排挤出去,而且注定你们会越走越远,何必到那个时候才想相忘于江湖呢?我,可以在林森现在无名的时候陪他,也可以在他往上走的时候助他,还可以在他走上顶端的时候走得与他并肩,你若放手,林森会感激你的!”炎淼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