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病。”
“全身病?”老人微皱着眉头,显然从来没听过有这种病。
“全身病,就是从头到脚,全部有病,我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全身病。”
“红铅只能治劫痰截疟,杀虫,蚀恶肉。治寒痰哮喘,疟疾,休息痢,梅毒,痔疮,瘰疬,走马牙疳,癣疮,溃疡腐肉不脱。老夫从未听说过,红铅还能治疗全身病的。”老人一口气说出了这些病名,没有一丝停顿,也没有一丝气喘,足以见识老人对中药认识的功力了。
“这也是我无意识发现的,这里最多只有半斤,还有没存货?”
老人摇了摇头:“我这只卖治病的药,不卖杀人的药,你到别家去吧。”
李帅笑了笑:“老先生,我也是一名中医。”
“你?”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帅,眼中明显是不信的神色。
“对,我就是一名中医,不敢说医术多好,起码能认识一些药,看的了一些寻常病。”
“你如果能看懂老夫给的几味药,老夫就给你三斤砒霜。”老人显然不信李帅的说法。
“行。”李帅点了点头。
老人到了一个柜子旁,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带有一丝蓝色的晶体,从外表看去,和水晶差不多,四周有好几个菱角,在光线的照应下,里面仿佛有透光的液体在流动。
“天然砒霜,砒霜的一种,磨粉以后可治疗痔疮,皮肤溃烂,一般用作外伤,高于一两有微毒,一斤以上才会致命,像您这种操作手法不可取,要取这种砒霜,必须要戴上手套。不然长期接触,它的毒性会依附在皮肤上。时间长了同样也会致命,您现在是不是觉得手部经常会有麻痹感。时常会有种手指无法和手臂相连的感觉。”
老人看着李帅的眼神微微有些惊诧,将这个放回抽屉里以后,又重新拿了一个出来,外形像是一个人参。
“这是箭毒木,又名见血封喉,是老中医常用于手术治疗,对症一些病患的害怕心里,给他们放松身体,筋脉来使用,一般要兑一些中药,混合使用,综合了毒性以后,远比西医的麻醉剂要好用的多。”
这回老人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李帅连这个都看的出来,李帅说出这个以后,老人并没有在拿出其他中药,一脸惊异的上下看了一眼李帅。
“你真的是中医?”
“对。”
“你今年有八十几了?”老人对李帅的年龄有些不敢确信,外表这么年轻,实际上谁能否定他的真实年龄也这么年轻呢。
“我今年二十多。”
“才二十多?”老人神色大惊。
“你真的只有20多?”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帅,明显不相信他说的。
“不错,这个又没什么好骗的。”
“好吧。”老人有些感慨的叹息了一声:“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老先生,现在可以给我三斤砒霜了吧。”
老人看了眼李帅,点了点头:“要拿这么多红铅,老夫有个条件。”
“老先生,请说。”
“老夫这手还能不能治了。”老人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傍晚5点,黄慧茹挪移着来到汽车旁,不由喘息了几口气,看了眼天色,又看了眼手上佩戴的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