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辞修坐在桌子上嗦着自己忙活半小时的劳动成果时,心里宽慰极了。
他终究还是他妈的亲儿子啊。
他妈一大把年纪真的是为了他操碎了一颗心,把他赶出去前,就预判到了他会饿死自己。
这不,他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小小的床底下竟然藏着大大的米,流理台下的柜子里更是应有尽有,味极鲜太太乐莲花精面条米线……
更离谱的是,马桶的水箱里还藏着一袋玉米香肠。
赵女士的一片苦心堪称无人能比。
饱暖思淫欲,赵辞修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睡午觉时,脑海里止不住地浮现昨晚和今早的照片。
尤其是第二张,那腿的弧度都快赶上一字马,馒头小逼被带动得非常开,还往下黏糊糊地滴着水。
他想着想着,身体就发起烫来。
原来女孩的小穴长那样啊,不仅会出水,还又娇又嫩,跟花一样。
他在想什么?
赵辞修暗恼的裹起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雨停了。
中午过得很快,但是即使来到学校,赵辞修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走神想到那些照片。
数学课上,中年老师在讲台上勤勤恳恳地讲着,奈何江中作为江城最差的高中,学生普遍成绩差,听课的不多,能听进去的就更不多。
中年教师老余看着教室里昏昏欲睡的一堆玩意儿,粉笔都快被捏断了。
不争气,太不争气了,他讲起课来都没劲。
由于实在太过痛心疾首,一直在27班课堂上默默无闻唱独角戏的他,终于忍不住进行谴责:
“高三了啊,你们再不好好念书,跟紧一轮复习打基础,以后有的是你们后悔的。你们去楼下看看一班,我经过他们班上的时候,还没上课,就一个个安静地坐在那里自习。同样是江中学生,一班的中考不和你们一样不如意,可现在呢,人家一班成绩最低的都能读个本科了……”
讲到这,讲台下睡觉的打瞌睡的照样没精打采,没什么反应。
这些话,他们都听得耳朵快磨出茧子了,实在没什么新鲜感。
但是接下来,老余话锋一转:
“夏茉你们知道吧?人家也是一班的,她的中考成绩比你们在座各位的还要差,但是勤能补拙,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努力奔跑的人。她的跳级考试是我批阅的,那字迹工整秀气,别提有多漂亮了,试卷写得满满的不说,还基本全都是对的,她考出来的成绩放在重高里最少都能排前十。我教了这么多年书从来没见过这样厉害到极致的学生,有天赋又肯拼命。”
“就凭她那股劲,就算到了再差的地方也不会烂。”
这些话说完,讲台下的少年少女们有没有被感化到不知道,但是绝对赶走了瞌睡,然后开始聊起了关于夏茉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