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回忆了一圈,出了门的蒋庄河便又回来了。
身侧的床陷了下去,他将她扶起,酒杯抵在她唇边,低沉着嗓音缓声:“都喝了。”
还喝?
她抬头没有第一时间听话。
蒋庄河挑了眉,也好说话,一边拿开一边道:“一会儿疼起来别哭。”
她唇瓣微张,焦急地止住了他的动作,小心拉回他的手腕后做最后挣扎,小声地问:“一定要今天吗?”她撩起眼,足够可怜巴巴。
蒋庄河逗宠物似的逗她:“现在可以再送你两个愿望,过了今天嘛就不会有了。”
这么看来,早死晚死的,死在今天最划算。
她主动去够他的手,拉下来,捧着杯子,闭眼后便咕咚咕咚地喝水似的又灌了一大杯酒。
脸颊和身体热融融地,等蒋庄河放好空杯后她已经重新被酒精麻痹了。
这夜的记忆真的不甚清楚。
只记得蒋庄河摸了她,肆无忌惮地随处摸。
大概也亲了她,好似乳房有他啃咬的触感。
最清晰地是他打开了她,用棍子插到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疼得渗出泪。
没多久又舒服地哭起来,飘到天上和那个说她不值钱的蒋庄河抱在一起。
空气很热,要爆炸一样。
到处都黏糊糊地,她没有意识地缠在蒋庄河身上,连着叫了他好多下“蒋先生”。
不知道蒋庄河有没有回应她,反正她最后直接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正好是往常生物钟提醒的时间。
她动了动身子,想像平时一样静静起身。
刚掀起个被角就被一双极为有力的臂膀抱了回去。
赤身裸体地黏在一起,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她脸皮很薄,不好意思面对,更不能抗拒,只能将脑袋垂得低低地躲避他。
蒋庄河没说什么让她脸红羞涩地话,因为她已经足够粉了。
他难得在醒来时开口说话,低沉沙哑:“已经让赵松给你请假了,你今天不上课。”
她缩在他怀里,“哦”了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