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泓的双眸在她眼前一起一浮。姚静檀双手掐在他的脖颈。
他指尖或探海虹,或捏樱桃,使得她身子不由朝后仰去,脊背和后脑的弧度活像一副美人图,妖艳又惹人遐想。
他牢牢托住姚静檀的背,一对兔子乘着月光颜色越发雪白,似冬日的雪球,似刚出锅的馒头,他未忍住一口咬了上去。
姚静檀紧闭双目,只听她齿缝中吐出一声:“嘶~”。
滚烫,她有些承受不住,身子抖了起来。
孟砚泓手上稍一用力,将人托回原处,怎知人近乎瘫软,自倒在他身前,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兔子贴在他的身前,汗水融在一处。
眼前的人香汗淋漓,一只手尚且还能搭在他肩头,可另一只手已经无力垂在身侧。
两个人的面颊贴在一处,孟砚泓头微微侧过唇便能贴在她的脸颊,他带着笑意询问,“怎么了?”
虽然姚静檀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可眼前景致仍然在晃动,她虽不动,可他还未停。
就知道她不会回答,他却偏要咬耳朵问:“你可快意?”
姚静檀咬着嘴唇一个字都不肯吐。
但是她有气无力的嘤嘤之语到底还是出卖了她……
“今天晚上我住在你这里可好?”趁着姚静檀娇软如此,他竟然大胆的提了条件。
自是不可。
她终于开口了,“不行!”
即便是这简短的两个字也带了颤音。
“怎么不行?”他似报复的猛颠一下,上头的人惊叫一声,又生怕外面有人听见,忙伸出细软的小手捂住嘴巴。
见状孟砚泓坏笑一声,又是一颠簸,怀里的人肩膀耸了起来。他轻咬一下肩头,又以威胁的口吻问道:“行不行?”
“你住在这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她喘着不连贯粗气低吼一句。
“不会看到的,天不亮我就回去,”说话间他将人重搂一下,“你今夜还能睡觉不成?”
最后她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孟砚泓没有听清楚,反正他觉着,应当不是什么好话,听不清也罢。
一场未罢,玉宝做了些宵夜跑来。
远远自那头瞧着姚静檀房里的灯灭了,她心里还想着,方才还嚷嚷着要吃桂花糕,怎的这么早便睡下了?
行至近前,便听见房里似乎有动静。
院中此时无人,安静的落叶砸地的声响都听得见。
隔着门板只听孟砚泓的声音响起,“你又咬我!”
吓的门口的玉宝一惊,连连后退了两步。
再一瞧看,房里黑灯瞎火的,可三皇子仍在里头,可见一直没离开,玉宝心再大见此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捂着嘴偷笑两声,悄悄搂着桂花糕离开了,就当没来过。
里头的人已经被放倒回榻上,孟砚泓捂着自己火辣的脖颈,指尖儿轻触,又是一圈牙印。
榻上的人难得笑了,随后冷不防撑着胳膊起身,而后自榻沿上随意扯了件散落的衣裳披在身上,鞋都来不及趿上,光着脚踩在地上,行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小抽屉里掏出一只小匣子。
“你找什么呢?”借着月光,孟砚泓瞧见她光着的脚,怕她才出了一身的汗生凉,忙起身跟过去,衣裳却来不及披。
行至近前,眼见着她从小匣子里掏出了什么塞进嘴里,随后就了茶汤服下。
“你吃的什么?”他忍不住问。
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