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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破茧(第1页)

云卿毫无预兆的倒在了雪的怀里,雪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云卿抓着雪的衣襟,喘息着低声说道:“退变期…我的蜕变期好像来了…快,快点带我医院”

雪一怔,抱着云卿的手紧了紧,蜕变期雄虫会发生的转况飞快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解开自己的外套迅速的裹在雄虫身上,然后一把将其抱起。

只是雪没有将云卿带到医院,而是用定位仪召来停在事务所的飞行器,飞行器是军部配备的,有迅捷的速度,和完好的密闭防毒物系统,一旦完全闭合,里面的空气不会往外流失一点,飞行器里还有造气系统,密闭后会造出虫族需要的空气。

而此时的雄虫除了回家,否则去哪里都不会很安全,蜕变期疯狂膨胀的信息素不进会从腺体喷涌出,还会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里溢出,到时候暴露在雌虫之间散发着浓郁信息素味道的雄虫就像是丢进饿狗群里鲜美的肥肉,是什么下场可以预料。

好在雄虫本就穿的多,遮掩得严实,雪又给他套了一层,在周围几只雌虫隐隐觉得不对的时候飞行器终于赶到,情况紧急,雪也不管什么暴不暴露了,翅翼从脊背撕扯开衣服展出,比寻常雌虫大了一倍的翅膀飞快振动,他抱着雄虫就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冲进早已打开的飞行器。

在关上们的瞬间,雪松口气,同时浓郁到其他雄虫完全不可比拟的信息素疯狂的钻进鼻腔,他怀里的雄虫像是某种毒,吞噬着他的理智,雪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将雄虫放在军用飞行器狭小的空地上,残余的理智让他将飞行器的密闭系统打开,将飞行高度调整至最高。

脑海里残余的念头闪过:雄主叫我把他送到医院,是不想和我□□吗?我应该听他的话出去把他留在这里,蜕变期又不是一定需要雌虫的疏解……可是好像留下,只要留下,和雄主发生关系,我就是名副其实的雌侍,再也不用担心雄主会让我离开了……

雪的手已经放在了开门按钮上,按钮也微微的向下压去,可就在要完全压下时他停下了,手指缓缓抬起,手臂缓缓放下,他浅蓝色如冰雪般的眼眸空落又有些悲伤和疯狂。

雄主,抱歉,我恐怕不能从命,只要这一次就好,哪怕…之后你会讲我赶走也无所谓……

雪的翅翼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极力展开着,翅翼薄膜都贴服在飞行器的内壁上,他不想让自己的骨翅伤害到雄虫半分。

雪单膝跪地,骨刺完全长出的手却异常轻柔的拨开雄虫掩盖的衣服,长长的黑色骨刺轻巧的挑开雄虫遮掩的面具,露出雄虫那张让虫迷醉的脸,他的眼睛紧闭着,痛苦的张着嘴呼吸,脆弱的模样像是一条缺氧的美人鱼。

“雄主,请原谅我吧。”雪那双杀生无数的手此时却在轻微的颤抖,他浅色的眼睛像是流淌着水银,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溢出,滴在雄虫的衣襟里,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他小心翼翼,近乎虔诚,之前还混乱的脑袋此时却异常的清醒,他的脑袋里一边交织着和雄虫相处的种种,一边又近乎自虐的回想着自己肮脏的过去,他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边痛恨着,一边深爱着,而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仿佛一个虔诚的教徒在为逝者收敛。

他的手越来越快,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终于一根骨刺一不小心划破了雄虫娇软白皙的皮肤,血液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从小小的几珠汇聚成溪流……

“疼……”雄虫无意识的呢喃着。

雪顿住了动作,分裂的灵魂重新聚集,身体重新将灵魂□□,他顿住的手停下了颤抖,缓缓收回。他看着面前的雄虫,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溢满他整个胸腔,他的大脑又开始混乱,冲动的欲望却被极度悲伤的灵魂压抑。

雪彻底跪了下来,原本极力张开的翅翼也无力的瘫软覆盖住他和雄虫,就像是龙匍匐在他珍爱的珠宝上。他的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爬伏在雄虫的身上,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雪…”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微弱的呼唤将他从悲伤的沉溺中唤醒,他抬头看向雄虫,雄虫的双眼迷离,那双仿佛乘着星空的烟灰色眼眸没有焦距的看着他。

“雄主…”雪回应他的呼唤。

“雪…”雄虫依旧只是唤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雪匍匐着爬向前,让躺着的雄虫更好的看着自己。

“雪……”雄虫唤着他的名字,手掌抚向他的面颊,却摸到一片湿濡,他似乎有些困惑,但又很快将困惑放到一边,他看着雪浅蓝色如冰雪的眼睛,茫然又无助,像是刚出生的幼崽,对这个世界害怕又好奇,他的手指摩挲这雪的脸庞,指尖划过雪并不饱满却显冷漠的纯,他似乎发现了新的事物,视线看向那两瓣唇,看了许久,他试探着,本能的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雄主…”破碎的声音掩埋在四片唇的结合之间……

等雪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在军部养成的生物钟让他那怕是在极度疲惫与满足的情况下也无法贪睡。

他躺在雄虫的身边,身上衣不蔽体,翅翼蜷缩着尽职的将两虫覆盖。雪看着雄性依然还在昏睡的脸,思绪空空的,但却前所未有的宁静,他想这样躺一辈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没有虫会来打扰,雄主也只属于他,就算是就这样死去也没有关系。

雪忽然注意到窗外有白色微小的东西在飘舞,雪不想动,只挪动着翅翼,用翅翼的尖端的骨刃打开了天窗的开关,天窗被打开,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有无数的雪花在飘动,因为飞行器飞的足够高的缘故,雪花不是呈下落状态,而是像飞舞的精灵一样飘来飘去。

“听说这几天会下雪。”雄虫的声音像是穿越遥远的时空传来。

“我一直很喜欢……”

“那一定很美吧。”

……

他曾经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他厌恶自己的出生,厌恶自己的一切,他曾觉得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就像极具戏剧色彩的反讽。可是因为他说他喜欢雪,所以他也觉得这个名字变得美好起来,原来这个名字不是反讽,而是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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