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站起身,闷声叫他:贺深。
贺深:嗯?
乔韶:谢谢。
贺深薄唇微扬,平日里冷淡倦怠的眸子里有了明显的温度,他道:我说过,不是你,我什么都不会做,所以不用道谢。
不是乔韶留意到陈诉,不是乔韶执意要找出真相,不是乔韶对朋友的热切维护,他根本留意不到这些。
漠视也是一种冷暴力。
片子拿到了,给医生看过后,医生表示:小伙子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别再伤着就行。
贺深问道:还需要再开点药吗?
医生道:要是之前没有,就开点喷雾和药膏。
乔韶连忙道:有的,还没用完。
医生道:那没事了,回去好好用药。
贺深又说了那几个药名,甚至还详细的说出了品牌与厂家。
乔韶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也见过那几种药,还用过好多次,但他连药名都记得模模糊糊,这家伙
贺深又问医生:用这几种药可以吗?如果医院有更合适的,可以换一下。
医生笑道:行的,抽空敷一敷,别再伤到就没事的,年轻人自愈能力很强的。
贺深应了下来。
他们出了门,乔韶惊讶道:你记得可真清楚。
贺深看他一眼。
乔韶帮他把话出来:行行行,您过目不忘!
谁知贺深却说:难道你不该认为,是我关心你,所以把你的事记得这么清楚?
乔韶默了默,问他:所以你到底过目忘不忘?
贺深道:我很关心你。
乔韶:忘不忘?
贺深:关心你。
乔韶先破功了,他笑弯了眼睛:行,你关心我,我知道啦,没事,就算你过目即忘我也不嫌弃。
吹,继续吹,现在牛皮破了吧!
乔韶压根没信过他过目不忘,所以对于他把喷雾和膏药等信息记得一清二楚的事是很感动的。
贺深是真的在乎他,要不哪能记住?
贺深嘴角也弯起来:当然要关心你,毕竟是自己看护的崽。
乔韶:???
贺深又拍拍他脑袋道:乖,回去给你抹药。
乔韶毛了: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却想
贺深打断他:想什么。
乔韶道:想当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