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亲吻拥抱我。
Edward耸眉,薄光年继续道:“后来,她果然很不听话。”
她没有回来。
他一个人坐在饭厅,从下午等到黄昏,从日暮等到深夜。
他停顿一下,说:“我就把她弄哭了。”
但理智稍稍回流,就立刻意识到,不该那么做。
他伤害了她。
Edward思索片刻,问:“手铐为什么没有派上用场?”
薄光年眉峰微聚,坦诚:“她一直在哭,如果看到手铐,一定会哭得更厉害。”
他非常矛盾。
想看到她哭,又心里发闷。
昨晚……
鹿溪意识不太清醒,但他从头到尾,每一个环节都记得很清楚。
放纵的快感刺激大脑,他停不下来。最后一点理智悬在头顶,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要碰手铐。
Edward:“你仍然不考虑法律?”
薄光年眼神淡漠:“法律跟我没有关系,只有鹿溪,跟我有关系。”
所以从头到尾,他没觉得哪里不合法。
他的想法简单纯粹,如果鹿溪不高兴,那他就不做了。
Edward叹息:“怎么惹夫人生气的?”
薄光年思考片刻。
今天早上,是因为昨晚太激烈。
再之前,是因为,“她给我放了场焰火,然后问我,喜不喜欢她。”
Edward:“你怎么说?”
薄光年:“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我不想骗她。”
如果骗她,之后又被发现了,她会更难过吧。
一想到她掉眼泪时,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里就泛疼。
Edward:“……”
Edward想了想,提醒他:“你跟我说过,你为她做了一些事。”
薄光年:“是的。”
创业,基金,资金,投资,人力。
他能想到的,别人有但她没有的。
他能给的能做的,都做了。
Edward:“为什么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