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后夏沨才想起来,她忘记问祁言为什么在医院了。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祁言绝对不会为了操她专程赶来。
不过没关系,夏沨其实也不怎么关心。
夏沨把住院的单子拍给了他们导员,这样应该就不会因为缺课往家里打电话了。
不过和祁言的这码事大概还没完,祁言好像不是喜欢“吃亏”的人,虽然某种程度上也不算吃亏,算得上福利,但祁言可能并不这么认为。
夏沨翻来覆去地想了想,觉得想这些也没用,反正自己爽到了,后果……后果就再说吧,祁言总不会杀人灭口。
第二天一大早曲天枢来看她,正好被夏沨抓来当劳力送她回学校。
“我说你是真赶着上班啊这朝九晚九的,一看祁言就是从国外回来的,不懂国内劳动法。”曲天枢在车上跟夏沨逗贫。
“你知道挺多啊。”
“我爸,我爸认识他。”
曲天枢不住校,对校内宿舍区不熟悉,车开得七扭八拐的。
“你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吗?”曲天枢问。
“知道啊。”夏沨答。
知道有老婆,孩子这事她没问,她不操心这个。
“前面左转上坡。”夏沨说。
“夏沨,你可真是……”曲天枢觉得说什么都不好,夏沨知道他也就不多嘴了,他艰难地给车转了个大弯:“你怎么不搬出去住,在宿舍‘上班’不方便吧。”
“不想搬。”夏沨说。
“那什么,你要是不乐意记得吱声,总觉得他那个搞法挺吓人的,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正经路子她还不招呢。夏沨拿起包准备下车。
“知道了大少爷,停这就行了,谢谢啊。”
曲天枢周到地起来给夏沨开车门,对女士的绅士礼节还是不能少。他刚一下车,就看见女生宿舍楼里蹦出来一个盛装小萝莉,穿着一个大裙子,这种服饰风格好像应该叫洛丽塔。头发是金色小卷,白得跟洋娃娃似的,曲天枢定睛一看,觉得世界有点太小了。
我靠,这不是那个医生……叫什么云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