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亮之后,内务府的人要走收走。
血腥气。
“过来,替本王包扎。”萧让命令道。
郁尔也不扭捏,等过了今晚她尽可以去藏书阁当女官了,那就再也不用看见萧让,还有皇帝。
她从袖中取出自己丝绸帕子,在他手掌心饶了两圈,系紧了。
“包得还真丑,你替人包扎的技艺一点都没长进!”萧让很不屑地说。
“那你解下来,流血流到死好了。”郁尔回呛他。
萧让那令人瑟瑟发抖的眼神落到她身上,“其实你也长得不错,叫你伺候我,我也不亏。”
“”郁尔知道他吓唬自己,“行啊,那我正好留在你府里当妾。”
听说他府中连个侍妾都没有。
“宁王妃是你妹妹,你甘心为妾?”萧让并非故意打听,是萧承非要同他说。
给萧让做妾,她宁愿去死。
“甘心啊,我听闻晋王殿下府中并无姬妾,我若留下便是王府里的女主人。”
这个小宫女还真敢想。
“女主人?你想得倒是挺好,这座府中的下人只认一个主人。”
郁尔继续恶心他,“等我诞下你的孩子,下人们便有三个主人了。”
男人冰冷的眸光扫过少女的小腹,在他未夺得皇位之前,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怀孕生子。
因为那等于让宁王有了把柄。等等,他在想什么?怎么能让这个婢女绕进去。
“你一个宫婢,没资格怀本王的孩子!”
郁尔想不出什么话来呛他了,只能干看着满屋子的陈设。
郁尔幼年时毕竟在钟鸣鼎盛之家长大,那时她的房间里挂着名家字画,摆放瑶琴古筝,古董瓷器也都是一些很有意思的小玩意,这屋子太乏味了。
“好没意思的房间。”她咕哝道。
“你找死?”
郁尔站起身,她看到了房间里唯一有意思的物件。
墙上的一张弓。
“我可以取下试试么?”她回眸询问萧让。
“随你。”萧让别开眼。
启蒙宫女的衣裳轻薄,勾勒得身姿曼妙,萧让不想看。
郁尔从墙上摘下那张弓,这弓尺寸不大,精致昂贵出自宫廷造办处,应该是萧让幼年时所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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