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什么人?你的男宠么?”萧易觉得她荒谬至极,他揪着她的臂膀,眼底怒火横流。
她身着浅色寝衣,青丝披散肩,美得不可方物。
郁尔爱极了看他怒不可遏的模样,实在是秀色可餐。
她仰首吻他,管他发怒或者纠结。
萧易越想越恼火,难道在自己不在的三年里,她真找了像他的男子来侍候她?
真的么??!!
妒意熊熊燃烧。
什么男宠?比他还好么?!他反客为主,强势吻她。
行宫夏季的夜晚闷热寂静。离开数年再见她的第一眼,男人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想要她,
他们无声地接吻,相拥。一路外室到浴殿最后跌落凤榻。三年日日夜夜的思念,无声且热烈地倾诉。
他丝毫不温柔,但郁尔感觉妙极了。
他不许她睡,“什么男宠?养在何处?”他眸光锐利,前头那股子云淡风轻顿时一去不复返,“说!”
郁尔满足得无以复加,手臂缠着他的脖颈,就是不说。
这般游嬉换来的男人更强势的报复。
结束之后郁尔再无一丝力气,她怀疑这些年男人得了什么灵丹妙药,不但长生不老,精力比以往更充沛。
而她这三年异常忙碌,身子大不如从前,完全承受不住。
他没有温柔抱她,心中升腾起懊恼的情绪。怎么重逢的第一面又弥足深陷了,不该如此,她是皇后,她是萧让的妻子,她是淳安公主的母亲!
郁尔知他纠结,纠结去吧,谁叫他不告而别三年。
翌日清晨,萧易起床洗漱,瞧着榻上的人,睡姿还是一如往常精彩,都是做皇后的人了,怎么还似乎当初那个懵懂少女?
他替她放下幔帐。
方踏出房门,侍卫禀告说萧让在偏殿等着他。
这一瞬间,萧易难免心虚,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直都知,大错特错。
他整理衣袍,走向偏殿,萧让已经在等着他。
“父皇,儿臣给父皇请安。”萧让向男人行礼,这么多年,作为儿子该守的礼节他从未落下。
“这些年你做得很好,朕虽远离皇城,但也有所耳闻。”萧易面对萧让,更觉得昨夜所行之事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