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展颜笑道,“你这酒我可喝不起,左城左邵左城主亲自酿的酒,我可无福消受。”
左邵眼前一亮,问道:“你如何知晓是我亲自酿制的?”
秦挽侧身,余光瞥向左邵,轻声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这个理。”
左邵:“……”
待到秦挽打发完左邵,方才回到了冬梅院落。
秦挽一边喝了口热茶,一边思索,刚才左邵显然是欲要从她这里旁敲侧击她早间出门到底做了何事,同为女子,其实秦挽心疼她的同时,也有些艳羡其的潇洒风流之姿。
生来为人,百态而长,无一人能彻底逍遥其外,若不然,那岂是人,那是神,是佛。
祁封钰回来之时,面色喜然,秦挽见了,心道应是有什么好消息。
祁封钰方一见到秦挽,拉住她,轻声说道:“我查到了,这左城简直富可敌国,我原本以为仅仅只有铁矿,未曾想这里还有金矿。”
金矿?金银乃是国家掌握之根本,毕竟涉及到最基础的平等交易,左城若是真的掌握的不仅仅是铁矿,还有金矿,那么左城与皇族之间的联系便要重新衡量了,而左邵与东方凯的关系显然还有更为隐秘的一层,绝非像左邵先前所说的那般简单。
秦挽如何想的便如何说了,“……那先前岂不是真的骗了我,怕是连五分真都没有。”
祁封钰眼神凛然,“绝不简单,但我们也无从知晓具体是如何的,眼下我还不能确定左城之辛秘,但若真的乃是东方凯的金矿与铁矿管辖,那么,我们便不能在此处有所作为,否则我们只怕连这左城都不好出去了。”
“只怕左邵与东方凯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地下这一腿的关系,先前她所说的父母离世不简单,暗藏许多辛秘,东方凯每年都来此地,自是不会只是来看她的,到底来作何显然有异。”秦挽有些讶异,她虽是知晓左邵自是有所隐瞒,但却未猜到这背后比她所想象的还要不简单与复杂。
“地下这一腿?”祁封钰从秦挽的话中捕捉到了有些新颖的用语,“这形容倒是有些有趣。”
“……”秦挽略微沉默,这个用语自是并非现下常用之语,但用来形容左邵与东方凯的关系却是再合适不过。
秦挽道:“好了,你今日也辛苦,早些用饭,今日左邵来试探我,看情况是并未发现我起初做了什么,待过两日,成效就会出来了。”
祁封钰任由秦挽推着自己往外边的桌子走去,一脸宠溺,待到坐到位置之上,祁封钰仰头,恰巧看见秦挽莹润的精致下巴,清美的容貌是惹人心动,忽闪的眼睛垂眸望来,直直地撞击着他的心脏。
祁封钰下意识地转握住秦挽的手,欲要将其搂在怀中,奈何秦挽有先见之明,先躲开了坐在他身侧的位置之上。
有什么在两人之间渐渐弥漫,两人相视一看,笑的意味深长,倒是并未继续。
两人吃了饭,祁封钰趁着夜里又带人出去。
如此过了两日,秦挽得到传来的消息告予她铸造之术已然有了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