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被男人的呼喊声惊醒,连忙坐起身来,看到男人那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禁一阵心疼。
“我在,没走,没人能将我们分开。”画画轻声安慰着,伸出手,轻轻地握住男人的手,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男人感受到了画画的气息,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但他的手却紧紧地抓住画画,生怕离他而去。
画画感受到男人的紧张,轻轻地拍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在画画的安慰下,终于重新进入了梦乡。画画看着男人安静的睡脸,心中充满了柔情。
他轻轻地为男人盖上被子,然后靠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皇帝小心翼翼地抱着还在熟睡的帝后,坐进了装饰华丽的桥内。
所有士兵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精神抖擞地站在桥前。
白将军站在队伍前列,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如鹰。随着他的一声施令,大部队如同一股洪流,整齐划一地开始前进,浩浩荡荡地朝着皇宫的方向班师回朝。
阳光透过薄纱洒在皇宫的金砖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皇宫内,念念坐在朝堂之上,无聊地摆弄着手中的玉佩。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大臣们,看到他们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微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烦躁。
“父皇在外领兵扞卫中原,作为臣子,尤其是老臣应当首当其冲,为国家和人民发光余热,你们几个,居然为苗疆的余孽求情,也不知道这脸臊不臊得慌。”
念念清脆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带着几分稚嫩,却又充满了威严。
那几个被念念斥责的老臣们,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他们面红耳赤,舔着脸皮继续絮絮叨叨地为自己辩解。
“崔氏于皇家有功,早些年,溧阳、河北多处发大水,朝廷支不过来,多亏了崔氏给朝堂捐赠了万两黄金,才勉勉强强堵住了缺口。
还有早些年皇宫新建,都是先后从崔氏的账上划的,还有等等等待,这次崔氏在商界遭受同行打压,我们朝廷理应帮上一把,以彰显皇家的大气。”一位老臣狡辩道。
念念听着他们的话,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瞪着那些老臣们,“你们这些人,只知道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却不顾国家的安危。崔氏虽然曾经有功,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们为非作歹的借口。如果我们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那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效仿,国家将陷入混乱。”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大臣们都被念念的气势所震撼。
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位年幼的公主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她有着坚定的信念和果敢的决策能力。
“呵,据本太子所知,早些年发大水,是崔氏用武力打压京城周边的商户,筹得的善款,救济了受灾的县城。要说这功劳,应该算在商户身上。皇宫新建,乃是先后为了弥补对当今陛下母妃的亏歉才修建的礼佛堂,再者说了,先后动用娘家的产业与崔氏何干?难不成崔氏与先后娘家同出一貉?
如果是这样,那本太子自是要请刑部好好查查,这毛家与崔家到底是有何干系?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父皇的病灶到底与崔氏是否存在必然的联系?”
“是老臣糊涂,记错了。先后与崔氏无瓜葛、无瓜葛啊,老臣有病,记忆混淆……”老者连忙磕头赎罪,嘴里念念叨叨,语无伦次。
“其他大臣还有为崔氏求情的?”
刚才还争奇斗艳的几个追随者,立马变成了缩头乌龟,安安静静地立在那儿,脑门上大汗淋漓,生怕这小太子,语出惊人,真让刑部办了他们。
李相国有些惊奇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小娃娃,心里满是欢喜:
“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瞧这老东西吓得……不亏是我的徒弟,倒是有国师的风范,咳,也不知道国师怎么样了,在塞外可安好……”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水司、户部、刑部的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