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徽将赵肉和十名不良副将以及一众部堂主管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心中大为满意,心想计划比他谋划的还要顺利。
但他还是补充道:“另外,本帅得到消息,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四人暗中与吐蕃、契丹等敌国暗中有勾结,再加上他们刚才竟然敢抗旨不尊,所以才就地正法。”
裴徽这句话众人半信半疑。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裴徽表露出来的态度——本人不是疯子,是在规则范围内行事。
裴徽不给众人太多思考的时间,又继续说道:“不过,昨晚上被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蛊惑,一些人说了一些对本帅不敬的话。”
“本帅能不能既往不咎,还要看诸位从今往后的表现。”
赵肉和十名不良副将顿时脸色再变。
但也有一些人想起昨晚上现场并非井然有序,就算有人提前已经向裴徽效忠。
但能够记下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四人就不错了,至于他们所说的话,很难记住。
毕竟,在他们看来,提前向裴徽效忠的也就个别不良副将。
但裴徽接下来的一番操作,却是将众人惊呆了、吓傻了。
裴徽继续说道:“比如,陈景前说‘我管他是纨绔,还是太监,只要不管老子做事就好’。”
陈景前脸色大变,连忙一脸惶恐的跪下说道:“卑职都是被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四个逆贼误导,请大帅恕罪。”
裴徽没有理会陈景前,继续说道:“还比如,周三立说‘话也不能这么说,裴徽此子可是杨贵妃外甥,而圣人独宠杨贵妃,此子的背景虽然看似比不了高力士,但其实也很硬。’”
周三立一听,顿时有些窃喜,因为他的话虽然略有不敬,但意思是对裴徽的看重,不过他还是赶紧站出来,跪下道:“卑职被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四个逆贼引导,言语有所不敬,请大帅恕罪。”
裴徽冲着周三立点了点头,示意其起身,让周三立顿时心中一喜。
裴徽点完头之后,又看向赵肉,微微笑道:“赵肉将军的话最有意思,说‘你们怎么做事我不管,但我想做的事情你们也别管我,否则别怪我跟你们翻脸。’”
“赵肉将军说完没多久,便离开了,倒是没有参与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四人引领的密谋。”
“这他娘到底有多少人提前已经效忠了裴徽。”赵肉心中惊骇不已,也是后怕庆幸不已。
他昨晚上因为看不上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这些人,所以懒得说,后面更是提前走了。
但他面上却是故意表露出一脸的尴尬,也连忙站出来,躬身道:“属下昨晚上虽未参与,但也未能阻止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四个逆贼,请大帅处罚。”
“赵将军不必多礼。”裴徽挥手道,然后他深深的看着赵肉,一脸好奇的问道:“只是本帅有些好奇,赵将军所说想做的事情到底是何事?”
赵肉心中一凛,连忙说道:“属下所说想做的事情就是本职之事、分内之事。”
裴徽点了点头,道:“希望赵将军能够记住今日所说。”
对赵肉适当的敲打过之后,
裴徽又说道:“好了,其他人说了什么,本帅就不一一说了。”
“还是那句话,本帅能不能既往不咎,还要看诸位从今往后的表现。”
李芳军抢先跪下说道:“卑职谢大帅,今后愿给大帅效死力。”
其他不良副将和部堂主管见此,不管心中如何想的,也连忙齐声道:“卑职多谢大帅,今后愿给大帅效死力。”
裴徽却突然说道:“我不良司设有五名不良将十名不良副将。”
“如今晋润平、盖子钊、章杰、罗义刚这四人已经伏法,空出来四名不良将的位置,却是不能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