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个周佑,竟说出这样的话,好,你也上吧,今天我非为我孙儿报仇不可。”郑护法气极而怒。
“师父,我们一齐上,哼,既然是如此,我们先把他宰了,再跟宗主理论。”朱丹目光一厉,话一落下,身形一闪,就欺了上去。
“这话是道理,我们上。”路小箭也喝了一声,长啸,随之而上。
在场的门下弟子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气,都认为朱丹实在是太大胆了,身为门下弟子,竟然连护法都想宰了,这够胆大包天,也够戾气逼人。
“来得好。”见朱丹冲上来,郑护法是大怒而笑,手中的长矛一卷,搅动风云,一下子把朱丹卷入矛锐之中。
朱丹连踏“凌波微彼”,顺势而入,一下子躲过了郑护法的攻势,长驱而入,双掌直拍向郑护法的胸膛,全力而击,掌带雷鸣之声。
而路小箭也长啸一声,手中的小虚月剑一挽,金精之气挥洒而出,如满天星月,直罩向郑护法。
“找死!”郑护法厉喝一声,长矛变然一变,神出鬼满,一把长矛破天,隐隐有雷鸣之声,刺穿而上,而另一支长矛横架,长矛一震,金精之气如千条神光,喷刺向朱丹。
“哼——”周佑也冷哼一声,十指箕张,十把长剑长鸣,分别驾两个剑阵,绞杀而下,一封破天长矛,一封架于胸前的长矛。
而就在郑护法横于胸前长矛神光千丈之时,朱丹突然收手,影子一闪,一下子消失。
“砰”的一声巨响,周佑十剑封郑护法的两支长矛,而路小箭被郑护法洞穿而来的劲力震飞出去,如果不是周佑出手及时,只怕他必受伤。
“砰”的一声,郑护法全力挡住周佑的十剑,而朱丹以“大挪移身法”一下子移到身后,郑护法欲挡都不及,被朱丹的铁沙掌重重地击在了背上,被击得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个狗啃泥。
只不过郑所**力太深,伤得他不够深。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朱丹他们师徒三个,联手一击,立即让郑护法吃了大亏。
朱丹得势不绕人,再踏“凌波微步”,郑护法欲挡不及,让他破势而入,朱丹掌刃一切,如利刃一样斩向郑护法的脖子,直取他的性命。
“呔——”郑护法大怒,狂喝一声,张嘴喷出了一支短矛,精芒喷射,直刺向朱丹的胸膛。
朱丹哼了一声,也不躲闪,依然是长驱而入,光芒一闪,金钟罩护体。
“铛——”的一声,郑护法短矛神锋锐利,朱丹虽然是金钟罩护体,依然被洞穿,但,也并非是无功,短矛的劲道滞了一下,依然刺向朱丹的胸膛。
在郑护法喷出短矛之际,周佑也护徒心切,冷哼一声,十剑一绞,光芒大盛,“铛”的一声,郑护法一心两用,身体顿震了一下,两支长矛被周佑压得挡不住,向身体压下,他怒喝一声,全力功力喷发,以挡周佑十剑。
而刺向朱丹的短矛,在刺到胸膛之时,沾衣十八跌一震,精芒四射的短矛颤了一下,刺歪了,没刺中胸膛。
“嗤”的一声,尽管是如此,这射来的短矛乃是郑护法精元所炼,劲道极强,竟然是刺穿了朱丹那由蛛丝所织的衣裳,刺入肌肉。
说来慢,但,这所有的变化都一瞬时发生,而在郑护法全力一挡周佑十剑之时,朱丹的掌刃已经是毫不留情的切向到的脖子。
郑护法大骇,顾不上再挡周佑十剑,急后退一步。
“铛——”的一声,同时“砰”的一声,鲜血溅射,郑护法连退几步,郑护法急退,周佑十剑绞来,虽然长矛封挡,但,依然是胸膛连中好几剑,而朱丹的掌刃如刀,切在了郑护法的脖子上,尽管郑护法退得够快了,脖肩之处依然中了一记掌刃,鲜血喷涌,差一点点,就被朱丹砍下脖子。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们师徒三人联手,差点宰了郑护法。
这个时候路小箭冲了下来,与朱丹并肩,说道:“趁机干掉他!”路小箭也是够胆大的人。
郑护法脸色一变,没有想到周佑他们师徒三人联手,他吃了个大亏,有口说不出来,一照面就受了伤。
在场的人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气,都有些发寒,朱丹说干就干,真的差点让他成功了,郑护法都差点被他宰掉。
相比起朱丹和路小箭的杀气腾腾来,周佑倒平和许多,毕竟,在这么多弟子面前杀掉郑护法的话,很难说得过去。
“周兄,有话好说。”就在这个时候,好几个影子飞驰而来,有长老护法得到下面弟子的汇报,急忙来救火。
几个长老护法奔驰而来,忙是打圆场,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何需大动干戈,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谈。”
郑护法实在是难于咽得下这口气,自己孙儿被朱丹杀了,自己在周佑他们师徒三个人的围攻之下受了伤,吃了如此一个大亏,实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