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秦道友,餐龙肉饮龙血,当真可洗髓铸骨修为大增?”
“哈!痴心妄想。”
水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出其不意的以笛为器,攻向秦澜的中庭穴,一出手便是杀招。秦澜足尖点地急急后撤,可新铸的丹田中真气寥寥。玉笛近在咫尺,秦澜双手交叉护于胸前,仅有的真气聚于手臂,形成一层薄薄的天罡正气。
“咔嚓。”
秦澜眉头紧皱,瞳孔中映出天罡正气破碎,玉笛点在她的右臂之上,钻心之痛传来。秦澜借势几个后翻,拉开距离,落地后她看向不受控颤抖的右手。她脸色阴沉的看向水涟,心中盘算着拖延时间待真气恢复,于是主动开口道:
“听闻水道友淡泊名利,远离是非,现在看来净是表面功夫。”
“哈哈哈,你说的那些我确实不在意。”
水涟笑道,眸中却透着杀意。秦澜灵光一现,开口道:
“陆惟一。”
见水涟没有搭话,秦澜心中越发肯定,她继续问道:
“她知晓吗?”
“她无需知晓。”
水涟足下发力飞身直取秦澜死穴,分神初期的威严拢向秦澜。若是往常,水涟岂是秦澜对手,而此时秦澜提不起半分真气,口中开始泛腥。
秦澜心有不甘,动作渐渐跟不上,水涟察觉秦澜力不从心,笑道:
“秦道友故意拖延时间,也难改结局。小惟一只需服下你的血肉练成的丹药,修为便可扶摇直上,我亦能安心。”
秦澜呼吸渐粗鼻腔溢血,水涟的玉笛抽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皮肉之下骨骼碎裂。水涟势在必得,招招取命。
“秦道友,请你赴死。”
说罢,一脚踹向秦澜的胸膛。
“噗!”
秦澜口喷鲜血,如断线纸鸢般坠落在地,她双眼发黑却不敢停顿,连忙翻身疾驰,可一道锋利尖锐的破空声似催命符咒般。
“呃!”
秦澜匍匐在地双目欲裂,口鼻涌血,一声闷哼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鲜红的血从她身下缓缓流出扩散,染红了一大片,原本的白衣也饱吸猩红。
一只玉笛径直插断她腰间脊骨,将秦澜钉在地上。
秦澜本能的伸手抓向前方的土地,腰间传来头皮发麻的痛楚,而双腿毫无知觉。秦澜悲从心起,双手抠入土中,留下一道道抓痕。
千算万算,怎料败北于此。
苦涩盛极,意识渐消。
秦澜目光涣散,眼睑半阖,睫毛上挂着温热的血珠。
“秦道友,水某给你个痛快。”
水涟俯身拔出玉笛,目光一凌,玉笛翻转直插秦澜心脏。
“轰——!!”
天际寒芒,携开天之势,直刺水涟。
水涟连忙收势后撤,挡住劲风,风中凝结的冰霜刺破他的脸颊,带出血丝。一道坚实的冰墙凭空而起,隔开水涟与秦澜。
寒气逼人,亦如冰霜的主人。
水涟脸色不佳的看向冰墙之上的人,她薄唇微启说道:
“凝霜,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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