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但她没有力气挣扎了。
太医沉吟了一番,踟蹰道:“娘娘气血虚亏,身子本就羸弱,这怕是。。。。。劳累过度饿的。”
饿的??
卫宴洲的脸色直接黑如煤炭:“你没用膳?”
“没。。。。来的及。”
她本想回了营帐就吃饭,可是卫宴洲和南熵出现了,折腾到现在她一口水也没喝上。
卫宴洲气笑了:“鹧鸪庙里的老师父都死绝了?差你一顿斋饭?”
倒是想吃。
可是为了给你个狗东西求个平安扣,怕吃了饭佛祖觉得我心不诚,才忍着没用。
程宁现在就想回到昨日,将那个一心要去鹧鸪庙求平安扣的自己给掐死。
卫宴洲不配!
她被下的手袖藏了藏,发誓让袖袋里那个平安扣永无面世的机会!
卫宴洲再气人,身体也是自己的。
程宁不打算跟自己过不去了,她在被子下挣扎了两下。
但是被卫宴洲裹得太紧,手都伸不出来。
这些动作惹得卫宴洲更加不满地呵斥:“又动来动去干什么?”
程宁有气无力:“手——”
她手疼!
卫宴洲这才想起方才方才看见她手臂的一片青紫。
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拽出来,宽袖被撩起,她手臂的青痕确实有些触目惊心。
太医也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娘娘,是怎么弄来的一身伤。
他仔细瞧了瞧,发现这是筋骨拉伤所致。
“筋骨损伤严重,是发力所致,娘娘碰了什么?”
程宁射出那一箭时,卫宴洲并没有见到。
他垂眸看程宁:“你去搬石头了?”
白眼都懒得翻,程宁也没隐瞒:“拉弓了。”
“拉弓?”太医还没说话,卫宴洲先斥责:“你不知道自己手什么情况?你还去拉弓?”
皇帝陛下看起来火气旺盛,一不小心就能点燃。
太医和王喜都充满了忐忑。
但是程宁无所谓,她见过卫宴洲太多发疯的时候。
恶心的难受劲过去了,有了点抬杠的力气:“为了射你。”
话一出口,太医替她看伤的手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