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清晨,阳光柔润。
殷立霆睁开眼,就见时间刚过八点,床畔却已空,不太习惯地伸了个懒腰,他才起身去了洗漱间。
原以为郁清落一早不在是又去郁家忙活了,不想走出,他一条信息还没发出去,就听到了厨房传来的窸窣响动。
“你没出门?”
那怎么起这么早?
殷立霆疑惑的话都没出口,竟见她一大早地在包水饺,他既震惊又心疼,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
“不累吗?这些活以后让佣人做吧!”
按开手机,他刚想说“打电话以后安排个佣人过来长住”,一颗小脑袋突然后仰着靠在了他胸膛上:
“不累,我想吃、也想亲手做给你吃。”
一顿,以为她是因为郁景阳的事儿要感激他,下巴抵在她肩头,殷立霆歪头在她细嫩的脖颈处落下了轻柔一吻:
“其实你不用急着感激我……”
毕竟来日方长,而且她能感激他的方式太多了,他最不想见到地就是她跟他生份跟这般疲累。
“什么?我是在过我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在做一个妻子。”
这些日子她早出晚、忙里忙外,半点就没顾他,别说正常的夫妻生活、就连交流都是极其有限,父母婚姻的变故她并没有跟殷立霆多说,但私心里受到的冲击极大。
再加上昨天撞破母亲疑似往外转钱、对她们姐妹的恶劣态度,郁清落对人性的态度跟底线真是每天都在崩塌的边缘。
现在,她只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至于明天,她已经不再去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怎么了?家里的事儿解决了,你怎么好像还更不高兴了?”
总感觉她似乎有些低落,殷立霆不解,之前那么困难,她天天还跟打了鸡血似的,郁景阳的事儿有眉目了,她怎么突然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你父母要离婚了?”
除了这个,殷立霆实在想不出她现在还愁什么、又为何是这种反应,作为儿女,他肯定也不希望家庭破裂,但作为一个成年的儿女,他又觉得长辈的婚姻跟感情,该由他们自己决定。
清官难管家务事。
“要是换我,痛死我都离,别说分一半家产,分个五分之一肯定也比我爸现在拿出来的多,又能救我弟,又能摆脱这些乱糟事儿,以后还不用给我奶养老,何乐而不为?”
顿了顿,郁清落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我妈怎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着都已经要气死了。
“感情是不能以金钱衡量的,而且他们有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