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采访一直都是苦差事,很多时候都是马不停蹄的来,失望至极的走。
今天预约的领导就给他们放了鸽子,没办法,忙起来他们新闻部就得往后靠,一切以人民的利益最大化出发。
赵云南想走,可是安柳却还想到附近看看,也许能发掘什么更有价值的新闻,比起报道名人伟绩,她更喜欢世俗琐事。
赵云南现在是真的怕了这个后辈,也不好抗议,只能乖乖跟在她后头。还有哪个前辈能混成后辈的跟班?
大家都在忙碌,没有人为他们两个陌生人的到来停歇。
安柳打开神识,就在百米外的拐角,一群人正在殴打一个人。她立马兴奋起来,朝那里狂奔!
赵云南看她一溜烟就跑前面去了,也只能咬咬牙跟着跑起来,没跑几米,喘气声像拉风箱一样。
安柳上去就一手一个,把人扔了出去。
对于突然出现在战局的女人,大家都是一脸懵。
“大婶,你谁啊!?”其中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扯着他的公鸭嗓叫嚣。
“你们干嘛打人!”安柳不答反问。顺手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那一头赖皮头她还以为是男生,结果仔细一看是女的。
没有人会理这种发型,只有一种可能,被人强制性剃的。
“我们就是想打她,怎么了。”另外一个公鸭嗓回答。
“那我就是想打你!”安柳不用法术,纯靠一身蛮力也够这几个小孩吃几壶。她下手还是有轻重的,不会伤筋动骨。
一共五个男孩都被她打的哭爹喊娘。
赵云南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副场景。
男孩们自认为打不过,纷纷逃串,其中一个还放了狠话:“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等他们都跑了,安柳才仔细检查女孩的伤势。
这一检查她脸沉了下来。
女孩衣服里的肉体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特别是背部上的伤,很明显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一条一条的,像鞭子抽的。
“你不应该管我的。”女孩低着头小声道:“他爸是副厂长。”
赵云南听了这么一嘴,再看见女孩衣服上都是土,那头发剃的有一块没一块,就猜想八九不离十了。
妥妥的霸凌。
“你今年几岁?”安柳问柔声问。
“16岁。”
安柳双手扶起了她的脸,看得真切。
心中不忍提醒道:“今天晚上八点后不要出门。”
女孩不解,却还是点点头。
目送女孩离开,安柳才对赵云南道:“今天我们就不离开了,先找个地方住下。”
赵云南不解,“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安柳却看着他的脸勾唇笑道:“你想死就回去吧!”
不管赵云南的性格有多好,听到安柳的诅咒也开口骂了句:“神经!”
“爱信不信。”说着直接去找住的地方了。
赵云南生气的想走,又觉得把安柳一个人留在这不太好。叹了口气,还是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