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什么了?”
西门吹雪仍然神色淡淡,嗓音也冷冷淡淡,“叫她剑法。”
陆小凤笑了出来,他可不信,这么小的娃怎么教她剑法?跑都跑不稳呢,更何况练剑?那剑都比她人高!
那小手腕一点力气都没有,剑都握不稳,从剑鞘里使了吃奶的劲儿都拔不出来!
他只当西门吹雪是在开玩笑,他虽然是个从不开玩笑的人,但他会说冷笑话。
陆小凤跟他说了案情的始末,然后说道:“接下来我和花满楼准备去京城,你也一起去?”
西门吹雪:“你们去。”
“你呢?”
“我自己走。”
他既然答应了管这件事,那他便会管到底,不但是因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且因为他还有“报酬”没到手。
虽然已经养了团子几日。
但这几日并不算在报酬里面。
陆小凤理解了他的意思,冷哼一声,把团子抱走,从窗外飞出去。
屋子里的白衣男人坐在那里仍然一动不动。
他从不说谎的,他说,教了那便是教了。
……
陆小凤抱着女儿回到阎府,不久后和阎铁珊独孤一鹤等人告别,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京城是个繁华的地方,天子脚下,人群来往熙熙攘攘,商铺小贩络绎不绝,到了这里,陆小凤就想起了当时来京城接团子的时候。
那时天还算冷,早春的时候,寒气逼人,团子裹成球了看不见脑袋了丢过来,他一开始还没察觉是个孩子,后面低头仔细看才发现是个孩子。
尤其是这个孩子还不怕,不哭不闹,就这么好奇地跟他大眼瞪小眼。
“刚抱着她的时候,我跟抱了个炸弹似的,横竖都不会抱,也不知道怎么抱她才舒服。”
“我也不知道小孩儿该吃啥喝啥,该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是一路打听过来的,没少挨人白眼,尤其是那些女人当家的老板娘,听见我说胡话,就说我不会当爹,把我这么英俊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从抱到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一样一样摸索学来的,还带着她一路从京城赶到你的百花楼,一路历尽艰难险阻……这辈子走过最难的最长的路,就是当时从京城到你百花楼的路了!”
陆小凤讲着这些事,花满楼一直笑着听,听到后面摇摇头,“第一次当爹是没经验,现在你不抱她抱得挺好?我记得你刚来我这里的时候,出去买了一堆东西,那时候我就觉得小凰凰的到来会让你改变很多。”
陆小凤把怀中的团子一阵举高高,“你爹我为了你受了不少罪,你以后可得对你爹爹好点儿!”
突然这时,一声小奶音冒出了两个字:“爹爹……”
陆小凤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说:“你再叫两声?”
团子大眼睛眨呀眨,“爹、爹爹爹!”
陆小凤喜得抱着团子一下窜上了天,在天上飞来飞去,从这栋楼飞到那栋房子,飞了好一会儿才落到马上。
花满楼浅浅笑着,他忘了告诉陆兄,其实在阎府的那个晚上,团子听着她爹的故事,她喊过一声爹爹的,只可惜陆小凤没有听见。
来了京城,陆小凤想找霍休查案子的同时,也想再看看有没有当日那个黑衣女人的线索,查查女儿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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