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尘轻唤的一句‘天辰’,色变的不止李明月,就连夜天辰都是一愣,她何时如此亲昵的叫过自己,哪一次不是直呼其名讳。
“天辰,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李明月挡在夜天辰面前,怨念的看着他,眼中早已泪光闪闪,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我不过跟自己的王妃一夜未归,又何须向你解释,明月,这不是你该管的。你身子还没好,快回房好好休息吧。”夜天辰说着,唤来夜风,“送她回去。”说完,抱着南宫尘转身进屋,将门重重的合上。
“天辰……”一声收唤,得到的,却是门重重合的回应。
“李小姐,请。”夜风无奈,上前做了个请字,李明月气结,双手紧握成拳,看着紧闭的门冷哼一声,气极而去。
夜天辰将南宫尘放到床上,拉过被子帮她盖好,然后静坐在床边,竟微微一笑,伸手抚上南宫尘的脸,拇指回来在她脸上摩擦着。
南宫尘故意说完气李明月的话便没有再吭声,进到房中,看着夜天辰做完一系列动作后,竟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大手还无耻的在自己脸颊来回的摸,紧蹙的眉目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最后倒是干脆对着他的手张嘴就咬。
夜天辰吃痛,却没的抽回自己的手,“你咬我?”南宫尘下口挺重,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放开,“趁人之危,小人的行径。”
夜天辰倒也不在意,他知道她在说自己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道。看着自己手上的两排牙齿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不也一样,趁我不备,咬了一口。”
“咬你又如何,刚气了你的心上人,怎么?难道你不该去向她好好解释?”
“我从未说过,明月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夜天辰附下身,靠近了南宫尘道,“我何时说过,我心中有人?如果有,你才是我第一个表明心意之人。”
这么直接的听到夜天辰否认,这是第一次,回想以前,他的确不曾亲口说过所钟情之人,是李明月。可是他为李明月所做的种种如果说不是因
为爱,不是心仪,那小七呢,小七也误会了?
可笑!
回想之前李明月中毒他那紧张的样子,还有,连自己住处都她的名字命名,他当她瞎了么?
南宫尘冷笑,脸尽是鄙夷与不耻,显然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夜天辰苦笑,俊逸的脸上慢慢的沉了下来,然后用着与之平时不会语气慢慢的说道,“很多事并非外人看的那般,我与明月的牵绊更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我承认,我对她的宠爱与关心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也承认,我曾许诺过,只要她点头,辰王妃便只有她。”
“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对你亦用情至深,你亦许她一生承诺。现在你来招惹我做什么?好玩吗?”南宫尘冷笑,不想再看他,却动不弹不得,只能闭上眼睛不想再跟他说话。
男人都这么不可靠吗?前一秒可以给你一生承诺,下刻却可以抱着别的女人出现。
看着闭上眼睛的南宫尘,夜天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在南宫尘身边平躺下,良久,幽幽的说道,“天生紫眸,被预为不祥之人。儿时的我遭人欺凌,受尽欺辱,更被送到齐国做质子。”
南宫尘一愣,她从来不知道冷傲如冰的夜天辰竟会过这样一段过往。
大凌是大国,其实根本不用向它国屈服,夜锦是有多恨他这个儿子,才会将他送往它国为质。她即使不知道其中具体的事情,但也可以想像,他在齐国那段日子是怎样一段黑暗的时光,难怪他总是阴情不定,冷冷冰冰的。
夜天辰顿了一下,见南宫尘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又继续说道,“最初在齐国的时候,日子难过,其实你也可想像,大凌欺压了他们这么多年,如今一个质子送上,还不想着法从中报复。不过我还算幸运,后来遇到了齐暖。他贵为太子,但个性温和,待人极好。也是因为他,之后在齐国的日子才没这么难熬,也是在他的帮上,我逃了回来。只是这个过程也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以后再告诉你。齐暖说得对,我若一开始便真心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