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额头,等一下回去医馆问掌柜拿点药擦一下,本来就是傻不拉几的人,这下更傻了。”程景浩皱着眉头望着马小强额头无法忽视红肿。
“我不是教您扮一下用力撞,用手捏爆猪血上去吓一吓他们。”
“那时太紧张了,我我根本来不及掏出来。不过景浩哥,我当时不知道是不是哭多了,感觉我娘来到哪里一样,有一头撞死在族长家门口念头,让族长一家恨我父亲一辈子,让村中难以生存,一辈子活在被人。。。”
“所以才说您傻,人死了什么都没了。就是得活着,看他们日后怎么。。我跟这个呆子说浪费口水。”程景浩毫不客气地往马小强红肿的额头一弹,当即疼得他眼泪也出来了。
等下午衙门师爷上岗后,程景浩推着那两匹狼尸体过去继续用上次的名字登记。
师爷爱不惜心地摸着那狼毛,笑眯眯地对着程景浩说道:“这狼皮好,这狼皮好,等一下您可帮我把这毛剥出来,我自己带回去硝好。”说着让他把狼的右掌切下来,留在衙门做记录证据。
“好,好。我就按市场价一两一匹狼皮卖给您,多带一斤狼肉孝敬您老人家。”程景浩动作快捷地把狼的右手掌砍下来,让衙门人员自行用特殊物质保存下来。
“好好,这是衙门奖赏一狼一两银子两只共二两银子,这是我买您狼皮的二两银子。”师爷当场笑呵呵地把银子递过去,他昨天去市场看过,市场里的狼皮不是被刀剑划花要么就是柴瘦无油光的,根本没有程景浩送过来的狼尸那么完整。
“谢谢!”
“明天后天还有不?”师爷低声问道。
“有有有有,只要爷想要,那老猎户也会想办法猎到的。”程景浩想了一下师爷可能要的不是一两只,怕家中的女人耍起脾气不干怎么办,且快入冬了,需有点武功总得有点危险,便有点犹豫地上前问道:“要么这样子,爷您想要几只?毕竟快入冬了,她虽然有本事,但也年纪大,我得问一下她才能给个准确回复。”
“这样子的,青云山的狼太多了,衙门出奖赏给猎户狼,大伙都知道的。而对应衙门当职的官差每年绩效。。。”师爷低身贴着程景浩耳边低声说道。
“哦哦哦。”程景浩当场明白过来,就是想挂羊头卖狗肉,反正他从一开头就不想把那狼挂在他与婆娘的名义下,才编个深山老猎人出来,免得惹人眼红或生小事非,现有人想冒名顶替,还是衙门里的人员,他那有不愿意的。
“肯定可以,若是师爷您我肯定不会收钱,但是其他人总得给一点点意思一下。这我敢保证不会说出去的。”程景浩当场识趣地说道。
“嗯,狼数,我明天统计好给您。”师爷微笑着拍了拍程景浩膊头,“我若是给个数给您,您也是不是需要。。”
“这个我当然明白的,那代替费师爷您看着给我就可以了,其他人问起,我一律说不知道。咱们是亲戚,我什么时候坑过爷您,在这衙门我还得靠您照着我。”黑心的家伙,不用想也会黑下一大半,不过蚊子再少也是肉。
师爷满意的点头,放他走。
当日程景浩把两匹狼的毛用衙门的工具剥了下来,把一斤狼肉留起,像昨天一样在门口挂着狼皮下卖起狼肉,留起三十斤让马小强买完后带回医馆。程景浩心疼地掏了两百文纸给马小强,让他去菜市场买一些青菜香菇笋之类。让那婆娘多干些事,得把她的胃服侍舒服才好说话。
一看见那角落里的牛皮,程景浩的头子就疼了起来。一天一只棉布鞋真的消费不起来,举起点点红印及肿起来的手指头,程景浩不禁眼泪满襟。
可当他下午打印女牢房时,看见一年纪较大的女犯人正拿着牢房的禾草织草席时,那草席已织了一大半,看样子牢固又漂亮。且主要这犯人一人一个牢房,附近住的女犯人不多。
他望了望四周,见没人注意他,假意拿着那扫把扫地,走地去好奇问道:“您这织草席的手艺不错,哪里学来的?”
那女犯人抬头向声音处望过去,看见一张肿得紫红的丑脸对着她笑着,恶心地皱起眉头,把身体背向程景浩继续低头织禾草席。
看她这样的态度,程景浩哪有不明白的,看不起他呗。当场也不用讨好的容貌,轻蔑地耻笑着:“谁看不起谁呢,我在问您话,您不应我也没关系,主要我心情一不好,到处都可以扫都可以倒夜香,就是不弄您这,还把夜香堆在这里。嘻嘻,想想也挺爽的对不对。”
“您敢!您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那女人先是愣了一下,后听着不对劲被程景浩后面的话都气得脸红眼泪欲滴,虽然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眉角间还是看得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您是来搞笑的吗?进得来这里的人还有什么身份而言,哼,比我这个倒夜香的不如。爷问您是看得起您!”程景浩耻笑着,拿起长扫把用力地往那狱房扫起地上灰尘,瞬间烟尘弥漫。
"咳咳咳!您,您!咳咳咳!”那女顾不上去擦被气哭的眼泪,迎头迎脸食了一波人工沙尘暴,头发沾了不少扬起的禾草,好不容易弄干净的脸与头发粘上了一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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