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这是怎么了?”金雨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几天小师叔都有些怪异,情绪也总是不太稳定。嗯,小师叔有点叛逆!
跑回雾峰的宁渠红着脸喘着气,一进屋便扑在了床上。
这是怎么了?旁人一提起师尊,他心里总是有些闷闷的不大舒坦,总是有种自己东西被觊觎的感觉……自己的东西?师尊是人啊,再说了,师尊虽说是他一个人的师尊,但总有一天他也会有道侣,甚至儿女,自己也不能总是霸者他不放。
宁渠越想就越觉得心烦,干脆什么也不干,把自己给催眠睡着了。
一转眼就到宗门大比,宁渠刚来万灵宗的时候去看过一次,觉得实在是有意思,可这次师尊还未归来,他倒是没有任何心思去了。
“小师叔,我们走吧!”金雨儿已经叫了好几遍,可宁渠实在没有要动身的意图,只能硬扯着他去。
金雨儿今年可是要上台比试的,当然想要自己最好的朋友去见证这一刻,自然是不折不挠的催他。
“好好好,我现在就跟你走。”宁渠和他商量等他上台了就去,可他非不同意,只能跟着他下去。
万灵宗的宗门比试是每十年一次,都由新收的弟子参加,一方面是检阅他们的能力,另一方面则是挑选一些顶尖的弟子进入险谷试炼。险谷是上古时期大乘期修真者留下的遗迹,每十年开放一次,各宗门元婴以下的弟子方可进入。因此,宗门大比是要元婴期以下的弟子都参与。
至于宁渠,按他的身份来说,已是各峰主长老师弟,自是不需要与这些小辈争斗,再者说,他早在前两年已经结丹,实力在这些人中也算是顶尖的,因此他只需坐在殿前观看便是。
“小师叔,等下你一定要用观影石将我的风采记录下来,我这可是要给以后的徒子徒孙看的。”金雨儿朝他得意一笑。
“我知道了,说了三百遍了,你小师叔我又不是痴呆,这点小事都会忘记。”宁渠懒洋洋得靠在椅背上,等着比试开始。
各峰峰主都聚集在殿前坐着,都在等着宗主开始。比试的顺序都是提前抽取号码决定的,排在前面的人都有些紧张,他们以后在宗门能否受到重视,得到更多资源都靠这次大比了。
按照规矩,先将比试规则念一遍,宗主便下令开始。宁渠对他们这些打斗的兴致实在不高,便专注地听这些长老们相互吹捧。
“后生可畏啊,这萧景和不过三十,就已经结丹了,真不愧是宗主的亲传弟子。”
“是啊,前些日子他结丹之时可是引来了紫云,这在修真界也只有奚风长老有过先例。”
听他们谈起师尊,宁渠来了些兴致。说实话他对师尊的了解不多,小辈们都崇拜他,却是对他的事迹了解没那么清楚,而这些师兄们则和他年岁相差太大,平日里也不好相处,只有一个水心儿会在他耳边叨叨师尊有多么厉害,也是对师尊年轻时的事不甚了解。
“要说还有小师叔呢,若不是沧澜那贼子将他掳走戕害,也会成为第四个分神期的高手。”
“奚风长老这么多年了也是放不下啊,希望这次能找到那贼子,取回乔月师叔的魂珠。”
“奚风长老这么多年仍是孤身一人,若乔月师叔还在,两人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什么孤身一人,不是一直有我陪着他!宁渠听的心中直冒火气,这样隆重的场合却不好一走了之,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更晚了。
☆、回收(拯救)小魔修反派(5)
宁渠一直睡到金雨儿上场,若不是一旁的弟子提醒他,都要错过这场比试了。
拿出观影石,投放到比试台上方,宁渠便也坐好,认真看他打斗,巧合的是,他的对手竟是古忆安,俩人一上台便互相看不顺眼,但仍是按照规矩互作一礼。
打斗开始后,古忆安先是祭出本命剑,立刻发动攻击向金雨儿挥去,剑光的寒意直向他面门冲去,金雨儿的法器是一把青色长箫,他所擅长的也是以音律御敌,刚一出场并占不了什么便宜,因此只能步步后退,躲避攻击。
这把青色长箫看着古朴,却是一件难得的仙品法器,是金判离在他拜师的时候送的,这也是古忆安一直和他作对的最主要原因。古忆安看一击不中,便接连挥动长剑,他知道,若是给金雨儿一丝机会吹箫,那他今日是必败无疑。金雨儿看似慌忙地用长箫迎上他的利剑,身体却是往一旁闪躲,与他拉开距离。
古忆安想速战速决,每次向前都是用了十成的灵力,金雨儿在他的攻击下逐渐落入下风,以箫作剑与他对上。古忆安看他已经再无还手之力的模样,心中生出得意,准备一招解决他,便向后退了一步。
却不知金雨儿也看准时机向后退,一下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待古忆安剑招一出,却被他同时以青箫切出的利刃挡回,二人之间局势突然扭转。战斗到最后拼的也是灵力,金雨儿虽说刚刚筑基,一开始却是保存了灵力,再加上青箫的威力,终是将古忆安逼得后退,再无反抗之力。
接下来的比赛宁渠没有再看,而是以神器掩盖,冲着下方的金雨儿传音闲聊。
“啧啧啧,我可是将你比试的全过程都记录下来了,你说,若是你以后的徒子徒孙看到自己的师尊被别人追着打,会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