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与我有缘!我告诉你,我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死党,他早些年,据说是华夏著名的某支特种部队的教官,我擦,特种部队的教官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可惜,一次执行任务中,他的右腿被炸断了,然后,唉,就退役呗!”
司机师傅一阵唏嘘。
“不过呢,不是他被迫退的役,当时,据说部队里不想让他走,想要他继续执教,可是他自己的面子抹不开,所以,就主动提了出来。现在,他开了一家羽毛球馆,地方不大,也就五块场所,收入,仅仅维持温饱罢了。但是把你训练成一个能轻而易举的撂倒几个小混混的水平,那应该跟吃一碗重庆小面一样的简单!”
原来是这样!
如果是真的,那这样的一位特种部队的教官,的确是难能可贵。
这一回,他陆天林是捡到宝了。
如果真能让这样一位教官来训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算到时候曹铁男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危险能大大的降低一个档次了吧?
“只是,他不轻易的教人,不过,只要你的钞票准备足了,然后再加上我的引荐,哦,就说你是我的侄儿,到时候,你放心,一定让你拜了这老师!”
司机师傅拍了拍胸脯说道。
“钱不是问题,师傅,我现在就是你的侄子了,不过,这位老师是不是有真材实料……”
陆天林并没有全部相信这位司机师傅的话。
“哈哈哈哈哈……这样吧,如果拜师成了,以后你每次去他那里练习,不管多晚,打我电话,我送你去,然后,一个月后,如果你觉得这个师拜的值,你请老刘我抽条烟,如果不值,你就骂我两句,从此不再见面,小伙子,如何?”
刘师傅夸张的笑道。
“这个可以有,刘师傅,那就请你多多费心了!”
陆天林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刘性的司机师傅,说的不会是假话。
车开了将近四十分钟,平稳的停在了雨花区一个叫“飞扬”的小型羽毛球馆门前。
这间羽毛球馆,占地并不大,应该是某个废弃的体育馆的一部分。
停了车,刘师傅当着陆天林的面儿打了个电话。
接着,便领着陆天林进了羽毛球馆。
“黑牛,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迎面,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冲着刘师傅打了个招呼。
这个男子,不过一米左右,体型匀称,没有一般中年人的肚腩。留着精神的板寸头,穿着一件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衬衫。
他的右腿,明显的不那么真实,应该是装了义肢的缘故吧?
“老酒鬼,这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子,在京南上大学,想学些有用的东西,我就把他给你领来了。”
刘师傅指了指身侧的陆天林,对被称为“老酒鬼”的残疾中年男子说道。
“侄子?呵
呵,恐怕又是你忽悠来的学员吧?走吧,黑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成这样了,还收什么徒弟啊?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中年男子自嘲的笑了笑,接着又将右腿重重的在地上跺了跺。
那半金属半塑料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和谐。
陆天林在心里暗暗想着,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
许多残疾人,并不是社会上的人们对他们另眼相看或是瞧不起,只不过,他们缺少一颗强大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