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也不知道是谁主动,谁先动的手,谁先失了智。桌上的东西被扫开,掉了一地,混着女式的高跟鞋,荒唐旖旎。
那双手已滑到被衣料遮住的地方,轻轻一转,扣子掉落一地。
她的锁骨被刺激的一窝一窝,还能感觉到漂亮的蝴蝶骨被触碰。
原地打转了一会儿,又从宽阔的平地,蜿蜒向下。
时越被吻得七荤八素,头脑昏昏,殊不知已濒临失守。
“越儿,唤我的名字,嗯,好吗?”
他强忍着没再动,低眸乞求。
“瑜白,”时越迷蒙的双眼里还依稀可以看到他额头的汗珠,一滴滴落在身上,颤颤巍巍,支离破碎。
周瑜白终于听到了,在她这样清醒的时候。
狠了狠心,单膝跪地。
时越身前一凉。
她急忙要起身,“不用,您怎么可以……”
“越儿,你刚痊愈,经受不住这些。”
“听话啊,别动。”
时越在享受中渐渐迷失了自我,残余的一丝丝理智告诉她。
完了,真完了,这是什么毁天灭地的情节啊。
模拟人生开局体验背德。
嗯,她的三观算是无药可救了。
再出来,时越已整理好了,除开微乎其微的部分褶皱,整体看着还算正常,就是忘记了把空的咖啡杯子带出来。
书房内,周瑜白独自收拾着一地的狼藉。
他单膝跪在地上,俯身一张一张地捡起散落的文件,青灰色的长衫尾拖沓在地毯上,蹲着的姿势露出里面洁白的内衬。
脸上的神情严肃正经,全然不见刚才的疯狂与堕落。
心中有一魔神,在两年前生根发芽。伴随着思念,压抑与沉迷的浇灌,逐渐成长,幻化成如今的堕神模样。不断蛊惑着他一步步走向深渊,在邪恶的欲海中沉沦。
“叮铃铃——”
电话铃响。
周瑜白拿着收好的文件,起身,走至桌前,“喂。”
“好,约个时间,看看他们的态度。”
“嗯。”
电话挂了,窗外却刮进一阵风,他起身关窗,望着那浓墨似的天空,久久伫立。
暗流涌动,风雨将至。
第二日,时越没让小莲叫,就先起来了。
她饶有兴趣地站在衣柜前,选着今日的衣裙,时不时地拿出来一件,在身上比对。
许久,终于看到一件满意的。
她看着那明显收腰的腹部,看看镜子里如今的体态,非常期待穿出来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