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收回好奇的目光:“来了,在里面!走啊阿绰,进去玩儿。”
一屋子人群魔乱舞,声浪震得耳朵难受。燕以曦没兴趣加入,只对女孩儿交代:“跟她说我在隔壁,谢了。”
女孩儿应声去说。
燕以曦带虞莎莎往隔壁去,隔壁安静许多,空间依然很宽敞,吧台后的调酒师卖力摇壶,围桌打牌的人看见燕以曦进来,纷纷和她打起招呼。
或多或少都会好奇跟着燕以曦出场的虞莎莎是谁,但是没有一个人多嘴去问。燕以曦无疑处在这个社交圈的顶层,为人又矜傲,他们不过是陪玩,谁的事可以打听,谁的不可以,大家心里都门儿清。
落地窗下摆着台球桌,燕以曦指指离台球桌不远的长条餐桌。餐桌上有各类酒水小食,又方便看窗外夜景,虞莎莎开开心心地过去了。
燕以曦拿起台球杆,慢条斯理地给杆头打粉。霍明雩来得很快,两天没见,她又换了发色,染着粉紫的挂耳染。
tessa和霍明雩一块儿过来的,燕以曦没拿正眼瞧她。
“邱野来不了了,被家里抓回市,说是他大伯病危。”霍明雩也拿起一支球杆,“你们两家不是向来有交情,你听着信儿没?”
燕以曦说:“没有。”
“也对,”霍明雩笑,“你家有你姐,你啊,凡事不用操心。”
燕以曦俯身,修长的手指形成手架,盯着球:“你不是?”
霍明雩的母亲是第二任霍太太,她上面的兄长精明能干,她乐得当闲人,闻言附和燕以曦:“我确实也是。”
燕以曦肩背到腰线条笔直,出杆干脆利落。
“哇哦,”霍明雩捧场地鼓起掌,“对了,说你带人过来的,带的谁啊?”
tessa在虞莎莎对面坐下。虞莎莎正望着窗外小口小口吃果切,tessa清了清嗓子,虞莎莎听见声音回过头,接触到tessa投来的目光,就冲她腼腆地笑了笑。
从穿着搭配到坐姿气场,tessa心里很快就对虞莎莎有了评分。
虞莎莎被她盯得不自在,以为是自己水果吃得太多了,于是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水果签。
“你和阿绰一起来的啊?”tessa主动开口跟她说话。
霍明雩望着虞莎莎的方向,觉得眼熟,寻遍记忆:“艹!……你家那个小保姆啊?”
燕以曦没接话。
霍明雩不可思议地大笑起来:“我的天耶,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什么人感过兴趣,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燕以曦的目光自下而上,隔着球桌扫了她一眼。
在这道不悦的眼风下,霍明雩总算收起了几分调侃:“不过这是你家的居家保姆诶,你不嫌麻烦?我劝你再考虑考虑,兔子不吃窝边草,特别还看着那么纯,更难甩。”
燕以曦云淡风轻道:“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不是吧?”霍明雩夸张地挑眉:“你来真的啊?”
燕以曦:“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