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觉觉无比认真的模样,阿言的眼睛亮晶晶,心里被无穷的爱意溢满。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觉觉的脸颊“啵”了一口。
这是她的觉觉。
世界上最好的祝觉,只属于她的爱人。
两双眼眸中映照着仅有彼此的影子。
阿言用鼻尖碰了碰觉觉的鼻尖,清浅的呼吸声荡漾,她红着脸,又用双唇在他的唇瓣处印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快速地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无人。
他们很少在学校里亲热,但刚刚,她实在是有些情难自禁。
祝觉的双手灼热,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大衣兜里,两人继续旁若无人地遛弯。
他刚刚没有说出口的,其实还有内心更卑劣的想法。
生育会使得母体产生保护子体的激素,很多人说自己的朋友结婚生娃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切都给了孩子。
这是因为激素在作祟,让一个人去从身体本能接受养育下一代。
没有人值得她去改变。
孩子也不行。
而且,不要宝宝,阿言的爱意就会更加集中于他自己。
他希望这世界上她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他。
祝觉知道,无论外界再怎么看他是绝佳的男友。
但他的心里深知,他是一个无比自私,贪婪的卑劣小人。
他想要所有的,全部的爱,属于他一个人。
因为下午在褚家小饭馆又吃了一点,所以这会儿两个人都不饿。
阿言高高兴兴地拉着觉觉在校园里溜了两圈,买了一杯热乎乎的红柚茶后,觉觉送她回到夏园。
刚一回寝室,阿言就看到何幸学姐已经回来了,其他人都不在。
她跟室友们打了声招呼,洗了个手又开始给涂老板发消息找适合送给干闺女的物件。
“学姐你今天回来的吗?”阿言随口问了一嘴何幸。
“刚回来不久,今天的晚场票半价才转出去。”何幸揉了揉太阳穴。
“半价?这么低?”阿言看向她,何幸学姐买的票貌似都是最高的价位,这半价出票就是大几百的损失。
“是今天午场又崩了吗?”
阿言赶紧去搜了一下,今天在海洋馆逛,又遭遇了光环冲击,她差点把还有《洛神》舞剧演出的事儿给忘了。
“那倒没有,午场是贝贝上的。”何幸说着。
阿言点了点头,学姐口中的贝贝就是这舞剧的A卡。
“那就还是因为口碑崩了,一场直接票价全线下滑,今晚是不是又得贝贝上,那消耗太大了,这么算滨城五场演出,A卡打四场,之后就去金陵城了吧?目前开票卖了的还有羊城,深城,也不知道他们咋办。”阿言摇头感慨着。
正说着话,易知抱着快递箱回来,阿言与何幸学姐都止住话头。
阿言看了一眼,“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