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算了,反正这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这次我来是要执行圣旨的。”
“圣旨,谁的圣旨!?”纳兰瑾顿时就脸色惨白,心里边此刻已经凉了半截。
众人也是一惊,似乎觉得司徒英现在未免也太着急了一点,表情看起来很是诡异,个个都僵住不动了。
“额,圣旨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裘德富很是疑惑,看着他们疑惑的样子十分的不解,不禁抬起手挥动了一下:“既然是圣旨,肯定是当今皇上的圣旨,不然还会有谁的圣旨?”
大家的心此刻才算是平复了下来,至少说他们知道现在皇上还活着,司徒英还没有行动。
要知道,现在司徒英他们只是控制了整个雪城,整个飞雪国现在还是在皇上的控制范围之内,只不过皇上被软禁了而已。
“太子已经想通了?”真是见鬼,那个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他怎么突然之间又想通了,他那葫芦里边到底是买的什么药?
纳兰瑾一副冷漠的表情斜视的裘德富,眼神之中却是带着一丝的疑惑,仿佛觉得这简直就是有些不可思议。
“郡主,您可真会说笑,什么想通了,您不是已经知道的吗?”裘德富扭动着屁股走动纳兰瑾的面前拐了她的胳膊一下,然后冲着她抛了一个媚眼。
噫!
纳兰瑾顿时就有种寒风刺骨的感觉,身子不禁抖动了一下,仿佛觉得身子一阵的冰冷,这时候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一般。
“该不是……是和月王?”柳氏思索了半响之后突然用诡异的眼神盯着裘德富,心中充满了一种不敢相信:“那太子和雅儿的事情?”照这么一说的话,雅儿岂不是就要嫁给太子,那不就是日后的皇后咯!
“什么?”纳兰瑾突然大声的嚷嚷了起来,几乎让这个院子里边都听到了。
“小姐……”柳儿拽住了纳兰瑾的胳膊,然后冲着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神情之中仿佛是已经出现了泪珠一般。
纳兰瑾此刻也瞪着柳儿一动不动,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嘴巴自然微微的张开了一定的缝隙,整个人都瘫软了似的。
“哎,郡主,郡主……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件喜事,是太子‘请求’皇上恩准的,你怎么……”裘德富赶紧就扶住了纳兰瑾,嘴巴里边叽里呱啦的说道了起来,神色看起来很是慌张。
柳氏十分的不解,她可不知道现在司徒英又是在搞什么鬼,自己居然一点的消息也是没有得到,怎么也是想不通,一把将裘德富给拉到了一旁:“裘总管,你说的可是真的?”
裘德富倒是不禁愣住了,他被柳氏搞得有些糊涂,本来觉得女儿嫁给未来的皇帝就是一件好事,可是为何她现在这么的沮丧呢?
“是,当然。”
威胁
“真有你们的,想不到这样的办法你们都可以想的出来,我可真是服了!”纳兰瑾不禁扭了扭脑袋,表情看起来很是僵硬的模样,仿佛觉得这时候有种惊愕的感觉似的。
“郡主,您可不要这么说,奴才们也不过就是遵照圣旨行事罢了。”裘德富立刻就接过了话语,表情看起来略显嘚瑟的意思,嘴角间已经显露出了一丝的诡异。
“裘公公,你好像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吧?”纳兰瑾瞥眼看着裘德富:“我是说你们居然还有一点的良知,知道现在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想必是太子的意思吧,他是担心到时候事情败露了没有容身之处!”
“你……”
纳兰瑾可是没有将裘德富给放在眼中,脑袋立刻就扭到了一边,似乎连看上哪个家伙的心情这时候都已经没有了,表情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是不削的模样。
该死,这个贱人居然不是抬举,都已经成了阶下囚了,嘴巴还是这么刁钻,看来我要是不给她一点的颜色瞧瞧,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裘德富泪眼一看,嘴角微微的瞥了起来,眼神之中显露出了一丝的诡异感,双手背在身后扭动了起来,仿佛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
这可是让纳兰瑾有些蒙圈了,完全是就是搞不清楚状况,不禁觉得裘德富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丑陋,简直就是不容直视。
“怎么,裘公公,你是抽筋了,还是痉挛了?”|纳兰瑾随手甩动了一下右手,一副表情轻蔑的模样看着那个家伙,嘴角间已经显露出了一丝的邪恶感。
“你……你,好啊,好啊,我就是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原来是你?”裘德富突然之间抬起手指着纳兰瑾一副狰狞的模样,那个别扭的兰花指已经将他的身份暴露的无疑。
什么什么情况,他有神经病吧?
纳兰瑾和柳儿倒是不禁愣住了,完全是看不懂,不知道裘德富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两人的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
“是不是你泄露给了月王太子要谋杀他的事情?”裘德富从身后拽出来一个黄色的布条,虽然已经残缺,可是那布条的光泽和质量已经显露出了皇家的风范。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家伙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他该不会使诈吧?
纳兰瑾的双手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仿佛只要裘德富敢靠近她的话,肯定就会被立刻放到:“哦,我明白了,裘公公,那么,就是说你已经承认了上次在围猎场太子是想要谋杀月王咯!”
“你……我……”
裘德富显得很是慌乱,此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仿佛感觉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没有办法可以说出口,心中的有种哽咽似的。
“小姐,他承认了,他已经承认了!”柳儿兴奋的几乎都要跳了起来,一副手舞足蹈的在原地,眼神盯着纳兰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