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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对于镜湖仙子来说,她深爱着这个男子,可她知道她并不是什么仙子,她是他身上的一滴杂念沾染了镜湖的灵气幻化出的妖,她只是个妖,或许他也知道,那晚他唤她月光,她知道那是他心里的月山,他魂梦相绊的地方。那天后他竟娶了她,用灵力为她造了一座华美的星月宫。可是他们的美妙时光也就止于那一晚,他定也看透了她妖的身份,但她毕竟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他不会毁灭她,他也不能那么做,他决心净化她,也是净化自己。千年过去,他也会笑,也会舞剑,也会饮醉林之露,可他再也没有醉过,也再也没有和她有过任何亲近。

可她真的很爱,很爱~~~~~~

她知道除了那些来自凡尘的,毫无修为,只是沾了镜湖灵气不老不灭的女子,只有他们把她当作神圣的镜湖仙女,相信她是她们先生的妻,而天地与他皆不会承认的。

可她不信,她是他的一部份,这是他永远无法改变的,就在昨日傍晚她让全村的女子拿来各种装扮为自己打扮一新,她告诉她们他需要她。这是她造的言,一千年来她每隔百年就以这样的理由降临他的造梦轩,维持着她在这村中的女主人的尊严。

可是这一回他连面也没有让她见,若大的造梦轩天水环绕,翠色生辉,却是空空如也。她以为他还在镜湖修真一直等他到半夜,可是他依然没有任何出现的迹像。她突然看到了他曾经几十次的回月山寻找师尊的情形。这时,她突然明了,他和她体内的孩子是他的俗世念想,她们是他的所有欲念,从那晚开始,他就彻底超脱了,她只不过继续着他的凡尘欲念,而他已然不再是500岁时的浮造少年。

是了,是了,原来是这样,难怪眼见快要干涸的镜湖水一夜间恢复了原来的水位,而且随着他的灵力增长而不断上涨,而渐渐下落的村落也渐渐升回玄空中,村落中的镜色也退尽灰暗,日趋清透,充满光芒。

如梦方醒的她任伤痛成海,她银色的眼脸逐渐变成了灰色,她不是他的一部份,她是他的绊,早在千年前他就决心挥去她,只是她自己在沉陷而已,她的眼睛开始迷离,眼前尽是他曾经游历人间时的沧桑变幻。在她闭上眼睛时,她似乎看到了他,他像初见时那样将扑向尘间的她托住。她仿佛与他一起翔入她的星月宫,他们一起在紫玉寒卧中揽云拥月,突然一阵深深的撕痛,就如同当初的震痛,她感到了撕心的疼痛,一声婴儿的啼哭和着喜娘喜忧惨杂的声音,一把把她拉回现实中。

他们的儿子诞生了,做为一个幻化出来的妖,没有任何实体,再有修为也终是虚无,她一直存在是因为体内的他的精元,现在精元诞下灵儿是她消失的时候了。

这时,她却终于不再伤痛,从灵魂至身体升起一股缓缓的热流,不再是依付于他的一个魂,就算消失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以千年之爱将一缕精元诞成灵儿,无论他承认与否,她是他孩子的娘。

“你这又是何苦呢?”镜花月缓缓道:“我是师傅的幻像,你与灵儿是我的幻像,但反过来想想,我何尝不是你的幻像呢?当初师傅唤我镜花月其实早已悟到了这些,可他仍然用200年来渡我,尽管对于他,收养我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可我却得到了实实在在的生。”

镜花月不再说话,月光这时方真正明了,他一直是在渡她,从那一晚开始,那并非是他的欲念在放纵,而是要用自己修习300年的精元给她一个实体,渡她修真。可她太沉迷于爱恨,竟没有明了他的用意,但她不悔,他永不会明白这种不悔,这是他唯一不如她的地方,她的身体开始慢慢淡化成烟,她消失时的一抹微笑竟然迷惑了他的神智,他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她的深远。

:“让灵儿回到人间吧,他是一个妖的儿子,也许只有在人间那个爱恨交结的地方才是他修真之所,不要让他沾染任何月山派的法力。”

月光消失前用尽最后的遗音为儿子找了个不再清冷的容身之所。

(二)狼吻

中秋的圆月真的很美,人间千回轮转,早已没有人记得月山的传说,没有人知道关于那些漂浮于玄空,即不能升入九天,又不愿坠入凡尘的神的故事。

在人间,人们照列过着他们的节日,欢天喜地之后,或是燕语呢喃,或是抵死缠绵,总之,生为凡人就是可以随心所欲。

“快,快抓住他!”

如此美伦美幻的月夜中,一声不合时宜的断喝,划破长空,同时招来了一连串的棍棒、嘲杂、脚步声。

在京城这样的深井阔巷中,又逢着这样一个地上灯火通明,空中浩月挥洒的夜晚,让任何逃亡的机会都成为幻想。

只见一群挥舞着各种器械的人,正死死咬着他们的猎物:一个全身沾满血迹的青年。

青年白色的装扮上使得全身的血污更加的赫然,一头飘散的黑发在他的胸际、腰间、肩背周围纠缠飞舞。他动作灵敏地闪躲开人群中投来的器物,他突上突下、突左突右,而这一串串动作却是没有一个追赶他的人能一处不漏的看清楚。

而正在青年为自己的敏捷暗自惊叹时,突觉脚下一划,倒地的瞬间只看清有个淡淡的身影立在面前。等发现脚下滑落的是一只节日的果皮时,劈头盖面就是腕口粗的数支长棍死死的把身体给夹住,就这样半倚半靠地被众人的木棍给夹了个丝毫不能动荡。

“哇,公子您瞧,这么多人对一个,算不算欺负人呀?”青年还未定下神来,就见刚才扔果皮害了他的身影旁神不知地又冒出了一个很长的身影。他这时理了理心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云霞锦烟丝绸衣服的,看打扮书童不像书童,少爷不像少爷的十四五岁少年立在面前,修长而好看的身段,白净清秀的面容,一双乌乌的黑瞳里闪烁着天真无邪的灵动神态,叫人一眼望去好像有多大的愁怨都先放下了一半。

众人也静静随着青年一起,从喧乱中转向了这突然出现的两人。光看了这少年就叫众人静静平静了下来,等回过神来看向一旁高俊身姿的男子时,我只想用现代设备的特产名词来形容这一时刻:定格。所有追赶的人群,以及围观的人群都定格在了这花街灯市之中。

人们的眼光随着红色的灯笼开始遥曳,五色迷离般穿过瞳孔直达灵魂深处。眼前的一张面容,飞花流瀑,莹光旋转,直让人一眼相望去仿若啜了一腔醉泉,勾出人性最初的纯净,叫人直想把刚刚大口吞下的鸡鸭鱼肉重新放归世上,一缕愧疚,一缕伤感暗上心头。

只见那男子也不答应少年的话,径直走向棍棒下的白衣青年,一习云罗在空气中轻轻飘洒,银灰色的长发有序而错落着在火红灯影中轻轻扬起,他行过之处香风浮动,好似一缕幽兰,又若一丝浮念。

男子行至白衣青年身旁时,略用眼睛望了望手持棍棒的七八个汉子,那七八根棍棒持有人仿佛听到了神的号令,立即将压在青年身上的棍棒收了回去。

男子轻轻俯下身体,几缕银丝悄然滑落,如同雨季剪不断的细雨轻轻沾上了青年的发际,他伸出右手,春水流波般扒开了青年凌乱的黑发,白皙欣长的指节捧起了青年血污的脸,青年没有再看他一眼的勇气,似乎这一身的血迹在述说着污秽的灵魂。

尽管,这一切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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