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是你爸爸带回来的?”
“我爸爸把东西都捐了,这些是我后面陆陆续续拍回来的,花了好几千万的。难道是这些东西不对吗?”
几千万?现在小孩的零花钱这么夸张?
“不是。你爷爷是很有名的大师,我没有见过他,但是经常听我师父提起他,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有后人。”
“那我也能当玄师吗?”
南音摇头,有些东西看缘法,张诚一灵海不开,没有办法成为玄师。
“你喜欢的话,可以进行一些理论研究,好多正常的学校都有这门课的。”
不过,这或许是张载大师残念不消的原因。
“他的残念很重,如果我贸然出手,可能会损害他的魂魄。”南音把情况告诉了张诚一。
“那怎么办?那可以让他、让爷爷就一直这样吗?我努力习惯。”
“不行,人从死的那一刻开始,桥归桥,路归路,你们之间的亲缘已尽,相应的,他今生已了,就不应该在留在阳间。强留,只会让他魂魄受损,无法投胎。”
“你明白吗?”
南音第一次这么严肃。
最怕这样纯真的执念,因为舍不得彼此,往往在无意间酿成大祸。
现在不行,得等到晚上,引他出来,说清楚。
南音给张诚一一张符纸,让他睡觉的时候,压在枕头下。
随后,借着休息的借口,南音在院子里找到了后土的方位,正对着,是张父的书房。“拿一件张大师的东西,放在书房,然后准备三炷香,磕头祭拜,心中默念‘张氏先祖张载,归来,归来’,然后把香插好。”
之后的,需要看夜里的情况,执念能消除,就请阴司做好引渡,若不能,她不能留着这个后患。
这话,南音没有对张诚一说。
叮嘱他将这些修炼功法收好后,借口有事,出了张家。
“要回家吗?”张崇问,然后把拍到的照片一一打包发给温北离,没有提醒她衣服的事情。
南音放下手机,抬起头,“去公馆!”
“需要我通知他们收拾包房吗?”
“不用,去挣三百万。”
想到公馆那骇人的价格,谁好好的人去那种地方吃饭。
张崇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公馆。
南音以为还会受到刁难,但一路居然没人阻拦。
而且,对她的态度非常尊敬。
有些奇怪,但南音没有多想。以为公馆是看在李修颜的面子上次才这样的。
在她进入包厢后,公馆经理举着一个托盘跟着进了门。
“南大师,这是公馆一点点心意,你尝尝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们重做。”
南音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还不错。”
那人得了这句话,像是得了圣旨一样,走时,脚步飘然。
李修颜像是特意的,南音吃完东西后,他刚好进门。
模样,吓了南音一跳。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