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慌了,忙提着裙摆上前,“文哥哥,你有没有事儿?”
文智轩把女子推开,冲文智山低吼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还将道途听说得来的消息宣扬出来,你置她于何地?”
文智山大声嚷嚷道,“这怎么是我道途听说?满大街的人都看着呢!不信你去镇上打听打听啊!”
什么?!自家媳妇偷人,还满大街的人都瞧见了?
文智轩只觉得有团火从心里直冲天灵盖,冲过去揪住文智山的衣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文智山睨了一眼旁边的女子,没好气地道,“你不是有了狐狸精就不理三嫂了吗?还问那么多干什么,有本事自己打听去……”
文智轩硕大的拳头在他面前扬了扬,文智山便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嘴巴朝女子努了努,“有外人在,怎么说?”
文智轩磨牙,直接将他提拉而起,一直往房间而去。
文智山心里那个泪流满面,三哥你再怎么彪悍,也得考虑下他的感受啊!一个大男人被提溜着走路,也忒丢脸了!
文智轩此时的心如在烈火中炙烤,哪里顾得上他什么想法。把人往房间里一扔,而后关门,转身面对他,“还不快说!”
文智山瞧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就心地发寒,也不敢磨叽,低声将那日所见的情形给说了。
文智轩听完,捏紧拳头,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
“轰!”用上好木材做成的梳妆台,顿时碎成一堆渣渣。
有几块碎片溅到文智山脚了,痛得他跳了起来。可瞧着满面寒霜的文智轩,原本的痛呼声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文智轩站在一堆废木料当中,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双眸里满是熊熊大火,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文智山觉得自己的双脚都有些发抖了,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再慢慢地打开门,而后猛地发足狂奔。
文智轩却似无所觉,双眸散发
出骇人的光。
……
李春花怀着激动而惊喜的心情,去请了周智怀。
周智怀问她,李建兰眼下状况如何,她没有把话说满,只含含糊糊地说,“兰儿吃不下东西,一闻到特殊气味就想吐……也不知,是不是肠胃不适?”
周智怀是个粗心的男人,也没有往深处想,背起药箱急匆匆就跟李春花来了。
一进门便大声嚷嚷,“兰儿!臭丫头!让你别想那负心汉了你不听,你看你,把自己整出病来了吧?”
李建兰正看着文智欢写的故事呢,被这把大嗓门给吓了一跳,放下揉了揉眉骨,周智怀已进了房门。
一瞧她跟前的书籍,又来气了,“丫头,你不舒服就躺着,还看什么书啊!”
李建兰好笑又无奈,“师父,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又不是那瓷娃娃,哪儿需要整日躺着呀!”
周智怀挖了她一眼,“你逞能就厉害!”把脉枕与干净的帕子等工具拿出,脉枕垫在李建兰手臂上,触及到她的肌肤,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冰?”
李建兰想说,病人气血双亏,能不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