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沂打两下屁股,倒是比咬嘴唇强,毕竟他的脸还得上镜。
明照声若蚊蚋:“你打吧,这件事是我不知好歹。”
谢沂心里好笑,语气倒还挺严肃:“让我拿你当出气筒呢?”
说完,他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其实这行为,哪里是出气,跟调|情也差不多了。
屋内窗帘严丝合缝,只有客厅余光让他们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两人均是浴袍凌乱,衣带抽离,相隔的距离不过一拳。
谢沂拍这几下,间歇的时候,胳膊也是揽在明照腰上,那浴袍下摆堪堪搭在明照右胯,几经震颤,稳步下滑,大有将最后一丝屏障也撤走的趋势。
明照和谢沂都枕在枕头边缘,中间隔着一小道缝隙,两人的呼吸都能扑在对方脸上,说话的声音,更是毫无阻碍的,抵达耳膜,往心里钻。
明照咽了咽口水,也开始袒露心声:“其实当时我应该挺自卑的,因为一旦他们俩离婚,你就不是我哥了,跟我没关系了,我以后也没正当理由跟你说话,粘着你了。因为怕被你排斥,所以才先排斥你。”
谢沂这次拍了三下,偏偏第二下的时候,浴袍就彻底滑了下去。
里面薄薄的一层,跟直接接触皮肤也没区别,但谢沂故意没放轻力道。
“嘶!”
明照一闭眼。
谢沂轻哼:“我又不是机器,抽离感情就跟盖离婚证似的,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
这三段话,谢沂每说一句就拍两下,直接打在没有松软浴袍阻隔的臀|尖。
明照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力度,宽度。
一时间,他鬓角流汗,耳根红透,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臊的。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他以非常暧昧的亲密的姿势,被谢沂拍打。
谢沂也是刁钻,偏偏对准一个地方使劲儿,这让痛感传递的格外清晰。
明照受不住,蹬了蹬腿,身子想往后缩,让谢沂的手掌碰不着。
可他整个腰肢都在对方的控制下,他缩了半寸,就被人抓着腰扯回更近。
谢沂还挺不满他的逃跑举动,又重重打了一下:“还没跟你算账,昨天晚上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跟公司商量,擅自公布病历,要是舆论反应不好,公司连准备都没有。”
这下真够疼,明照呜咽了一声。
跑是跑不了了,看来只能进攻了。
于是明照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胆子,突然往前一蹭,仰着脖颈,将自己的唇贴在谢沂唇上。
似乎怕效果不好,他还细细摩擦一下,才用气声委委屈屈地讨饶:“别打了,真疼了。”
谢沂愣了一瞬,眸色渐深,被明照眼中情态刺激,突然反客为主,压向明照的唇。
“唔……”明照只来得及发出一丝轻哼,声音就被谢沂尽数吞下。
在谢沂的主导下,两人唇齿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明照一头黑发散落在枕间,鬓角被汗打湿,身体滚烫发热,从耳尖红到脖颈。
谢沂并未立即停下拍打,只是动作轻柔的,更加像是爱|抚。
这姿势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他被谢沂抱在怀里,一边接吻,一边被打屁|股。
明照觉得自己快要分裂,精力被不断拉扯,不知是顾上面好,还是顾下面好。
但他难以启齿,自己其实挺喜欢的,童年创伤所带来的影响在慢慢消退。
如果是和谢沂谈恋爱,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谢沂琥珀色的眼仁中满是柔情,他轻轻揉着明照的痛处:“你的心理创伤,没关系,我可以陪你一起治愈。”
明照眼角挂着被初吻刺激出的泪,心中默默道,还治愈什么,已经有点用药过度了。